“是关于方才苏香见说的那些,都是我酒后的醉话,也不知怎的被苏香见曲解,还请大嫂莫要往心里去。”
“哦?”于素秋神情不变,只暗地里悄然打量了陈元北一番,她略一思索,笑道:“贼人的话是一句都不能信的,你放心就好。”
陈元北这才放下心,向着于素秋拜了一拜,这才快步离去。
于素秋望着他的背影,眸底更多了几分疑惑。
他们交谈之时。
从胡已经悄然回了房中。
汾月见了他,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她很快缓过了神,做出一副和平日里无甚区别的模样,问:
“问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从胡摇了摇头,道:“除了有关于陈元北外,她什么都不愿意说。”
“她对陈元北虽是
真心,但却无甚用处。”
汾月皱紧眉头,凝神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略有几分无奈地道:
“先不说如苏香见这等死士,严刑逼供一法子是否会有用处,且我们此时身在陈家,就是想要下狠手,也困难的紧。”
从胡看了一眼内室,倒也并未对没能得到什么消息,而感到多少急切,只是淡淡道了句:
“她定会有法子的。”
他这话一出。
汾月的心也跟着定了下来。
随着从胡的视线,也望向了内室。
他打从归来后,都没有问询过燕望欢一句安危。
仿早已确定,她能够平安无事一般。
从前已经历过无数次更为凶险的风霜。
燕望欢都能带着他们化险为夷,如今不过一小小的苏香见,哪里能让她如何?
从胡哪怕连一刻的担忧都没有过。
他只要完成燕望欢的吩咐,就可以了。
“那就让苏香见再活上一段时日,指不定,还能有什么用处。”
汾月道了一句,又忽想起了什么一般,问:
“杜大夫呢?可已回去了?”
“是。”
“殿下已经将解药的方子送了过去,估计很快就能让杜衡收到,他可得快些回来,可莫要耽搁主子。”
“可要我去一眼。”
“不用。”汾月摇了摇头,郑重道:“主子这一病,指不定能引出多少脏东西来,万一府里面还有其他的探子,想要趁机加害,可得警醒一些。”
她担心除了苏香见之外,另还有后招藏着,有人想要趁燕望欢患病,而一举除掉她。
光她一人守在这里,到底是不够安全。
还得有从胡跟着一起,才能彻底保证燕望欢的安全。
从胡知晓她的意思,点点头,道:
“我在外面守着。”
他们两人一内一外,看似没什么紧密的防守,然而这一间小小的内室,却成了整个
陈家,最为安全之处。
只有有汾月和从胡在。
就没人能伤燕望欢分毫!
没过多久。
陈夫人再次敲开了门,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一个穿着官服的老者。
她一见了汾月,就急急忙忙地道:
“望欢可睡醒了?宫里面的御医已经赶过来,正在外面等着呢。”
“夫人请进。”
汾月请陈夫人进了门,先看了内室一眼,之后才客客气气地道:
“我进去看一眼,还请夫人稍等片刻。”
“好。”
陈夫人嘴里应承着。
虽站在原地,却不停踱着步子,眼神也还是焦急而不安。
她打从这间院子里出去后,一颗心就悬在喉咙口,半刻钟都没放回到肚子里。
心里一直惦念着燕望欢,陈夫人早就想要回来,但又怕打扰了她休息,直到御医赶到,得了个能正当关怀她的理由,才急急忙忙重新回了院落。
汾月快步回了内室,还不等开口询问,就见燕望欢已经睁开了双眸,露出一双清明剔透的黑眸。
她的毒还没解,手背向上的红疹仍鲜红密集,也刚刚从沉绵当中苏醒,却好像没受到半点影响般,连从口里吐出的嗓音,都找不到半分病弱。
“请夫人进来。”
“是。”
汾月应了一声。
临出去前,还不忘倒了杯热茶,为燕望欢润一润干哑的喉咙。
“望欢!”
陈夫人踏进内室,见到燕望欢对她柔柔一笑,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算得了些安稳。
“你感觉如何?可好些了?御医就等在门外,他的医术乃是整个皇宫最高明的,定然能够治好你。”
燕望欢含笑颔首,道:
“是我不好,让娘挂心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话做什么?”陈夫人拭掉眼角的残泪,轻声道:“娘现在只盼着,你能够平安无事,就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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