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香见愣住了。
不过很快。
她用力咬紧牙关,眼底更是闪过一抹坚决。
“少爷放心,奴婢只这一次,日后再也不会陷害于你,也定然不会让陈家有事的!”
苏香见推开门。
将陈元北安置在床上。
她站在床边,望着紧闭着双眸的俊朗男子,仿若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深深吸了口气。
“少爷”
苏香见低叹一声。
单手解了腰带,将柔软的身体贴上了陈元北。
月落阳起。
燕望欢才刚梳洗过不久。
正挑拣着棋谱,准备晚些拿去给陈慕白。
他所喜所爱之事实在太少。
下棋已算难得的一件。
燕望欢才将棋谱简单规整好,就见汾月匆匆迈过门槛,冷着一脸脸,沉声道:
“主子,出事了!”
“怎么了?”
“我本将苏香见打发到柴房去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
办法,竟然爬上了四少爷的床。”
“陈元北?”
燕望欢这才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来。
她知晓的陈元北性情。
虽有些不够沉稳。
却怀着一颗赤子之心。
断然不会做出这档子事情来。
怕不是
“他许被算计了。”
燕望欢将棋谱放在一盘,起身向外快步赶去,同时问道:
“汾月,此事被多少人知晓了?”
“陈家的上上下下,怕是已无人不知了。”
汾月叹息一声,跟在燕望欢身后,她颇有些无奈地道:
“方才陈夫人去找陈元北,结果一推门,就见他和苏香见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当时有不少下人都瞧见了,陈元北就是想不认账都难。”
她也知晓。
陈元北在此事当中,怕是无辜的很。
然而事情都已经发生。
还是想办法将事情影响到最小。
如此一来的话
“主子,苏香估摸着是这段时间,觉着当奴婢没有多少机会,就想要趁着机会,当上陈家的主子了。”
汾月越想越是头疼。
想到苏香见如此费尽心力。
目标也定不会是旁人。
“陈家人都是直性情,不会因此将打发掉的,苏香见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燕望欢加快脚步,等到踏进了陈元北居住的院落,还没等进门,就听到了一阵喧嚷的声响。
她迈过门槛。
看到了衣衫不整的陈元北。
他一的脸的茫然,似乎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陈夫人满怀怒气的喝骂。
以及身边苏香见的抽泣声。
陈元北张了张嘴,却是连一点的声响都发不出来。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只记得昨夜喝了酒。
至于之后再发生了些什么。
陈元北连半点的印象都没有。
他还是被陈夫人吵醒的。
睁开眼后。
就看到苏香见躺在他的身边。
身上
未着寸缕。
“娘,不要告诉望欢”
陈元北低着头,嗓音颤的越发厉害。
“我会亲自和她说。”
陈夫人满是怒色的面容上,浮起一抹不忍。
她知晓陈元北的心意。
也明白他不想让燕望欢知晓此事。
然而到了此时。
却是已经瞒不住了。
“那就此时说吧。”
燕望欢到来时,正巧听见这一句话,她倒也没多惊讶,视线扫过一旁抽泣的苏香见,她又道:
“娘,事情还未查清楚,何须动怒。”
苏香见的哭声有一瞬间的凝滞。
目光悄悄穿过指缝。
落在了燕望欢的身上。
她没有想到。
燕望欢也正巧看向看她。
眸光相对。
苏香见心底一沉,心底竟莫名涌起一阵不安来。
仿若她的那些心思。
都已经被燕望欢看了个通透。
“你来说说。”
燕望欢走到陈夫人身边,为她轻拍着背顺气,问:
“昨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你一个在柴房里的婢女,会跑到四少爷的房里来。”
苏香见早料想到会有这一幕。
然而当问话的人从陈夫人变成了燕望欢。
她还是心头一紧。
“是少爷”
苏香见低着头,似畏极了一般,轻声道:
“奴婢昨日路过凉亭,被少爷拦住,让奴婢去拿酒,等奴婢回来之后,少爷又让奴婢送他回房,之后就”
她红着脸。
似羞的说不出来话一般。
但当陈夫人皱起眉。
苏香见又急忙跪倒在地,膝行着上前两步,她抓住陈夫人的衣角,连声哀求道:
“这一切都是奴婢的过错,少爷待奴婢有救命之恩,还请夫人万万不要怪罪少爷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
衬着未梳理的乱发,更加讨人怜惜。
燕望欢微微颔首,道:
“如此,也说得通。”
陈夫人才压下的气,再次涌了起来,她怒哼一声,狠狠瞪了陈元北一眼,问燕望欢:
“望欢,你说这事该当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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