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个个沉着一张脸。
使得周遭的花植,都不如往常精神。
燕望欢倒心情颇佳。
掂着酒杯,向着玉雪微微颔首。
“继续弹吧。”
玉雪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声。
这场宴席。
在汹涌的暗流之中落尾。
况天工在临别之前,颇为几分不舍。
他看燕望欢可是喜欢的紧。
再加上他又瞧出来,况铮对她颇为重视。
自想要同燕望欢,走的更进一些。
况天工的目光几次落向燕望欢,终在离开三皇子府前,想出了主意。
他唇角噙笑,大步赶进燕望欢身侧。
“望欢姑娘,你才回都城,对这里定然不熟悉,可要我带你到处走上一走?”
燕望欢脚步一顿,美眸这才移到况天工的身上。
眼波流转间。
自是万种风情无限。
“这是否太麻烦殿下了?”燕望欢面露犹豫之色,“毕
竟殿下日理万机,若因我耽搁了正事,我哪能担待的起。”
况铮上前一步,同她并肩而立,也笑着道:
“多谢二皇兄的好意,不过望欢身子不好,不宜出门走动。”
这定是托词。
身子不好,却能到他的三皇子府来。
况天工哪里能信这番鬼话,他冷哼一声,语气陡然一转,道:
“不过是到处转转罢了,三弟难道还不信任皇兄吗?”
“自是信得。”况铮唇角噙笑,眼底却一片冷然,“只是我惦念望欢,不想让她出半点闪失,还请皇兄见谅。”
他们四目相对。
都清晰看到了对方眼底的不善之意。
“既不能到处走走,就到我的府邸当中来吧,我府里的厨子,擅做药膳,也可为望欢姑娘调理身子。”
况天工背负双手,道:
“如此的话,三弟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燕望欢缓缓弯下身,向着况天工一拜。
“那望欢就却之不恭了。”
“三日之后,我在府邸等着望欢姑娘大驾光临。”
况天工这才满意。
目光自燕望欢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最后落定在她眉宇间。
他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况书温正要跟上。
燕望欢却忽然开口道:
“四殿下留步。”
况书温皱起眉,先瞥了况天工一眼,见他并未注意这处,才问:
“你有何事?”
“只是想要向四殿下道个谢罢了。”燕望欢轻笑一声,同况铮一起向前一步,“殿下何须如此紧张?此地除了几位殿下外,也没其他人在盯着。”
从远处看来。
他们三人凑的极近。
燕望欢和况铮又都是满面笑意。
好似正在谈论着什么,不能同外人道也极为的话题一般。
况天工回过头。
正见着了这一幕。
他看不见况书温的脸,只觉着这三人站在一起,姿态神情都是说不出的亲热。
燕望
欢无意瞥过去一眼,撞上况天工满怀狐疑的视线,她当即一惊,紧忙着又同况书温说了句话,而后就弯身行礼,似讲了送别之言。
这番行径。
反而让况天工更多出几分疑惑来。
他忽然想起。
此次前来三皇子府,就是况书温提出的主意。
难道他们早就勾结起来了?
况天工心里顿生出了无数念头,等着况书温走进,他立刻道:
“有什么话,是我这个皇兄不能听的?”
况书温一愣,知方才同况铮燕望欢交谈,已被况天工误会。
“皇兄,三皇兄和望欢姑娘不过是”
话还未说完。
况天工已冷冷打量他一番,而后转身大步离去。
况书温心里有苦说不出。
虽知燕望欢叫住他,定会有所图谋。
但他没有办法。
既没有一个皇后作为生母。
又不受庆帝的宠爱。
况书温哪敢如况天工一般嚣张跋扈。
只能忍气吞声。
连这刚从靖楚归来的况铮,都不敢直接得罪了。
况书温深吸口气。
压下心底泛起的燥火,快步追向了况天工。
燕望欢和况铮站在府门口。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渐渐敛了神情,道:
“你这两个兄弟,倒都不是太争气的。”
“确实比不得靖楚的皇子。”况铮微微颔首,想到方才况天工看向燕望欢的眼神,眼神愈发冷凝,“楚玉楚霁,都是计谋过人又城府极深之辈,相比之下,我这二皇兄,倒是同个纨绔子弟一般。”
“四皇子稍稍聪明些,懂得藏拙。”
燕望欢将碎发拢到耳后,不再望向远处,只淡淡道:
“我听了汾月的汇报的消息,想着总是能看见的,就过来瞧了一眼,倒没想到得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况铮握了燕望欢微凉的手,将体温度过去,嗓音也跟着轻了下来。
“过几天去他府上,应有不少的热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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