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槐兰。
她的死,永远都是燕望欢心中的一根刺。
但如何让秦依澜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再生不起风波,还能要秦侍郎,继续为楚玉做事。
当真是难得两全。
“主子,是在想秦依澜?”
汾月瞧出了燕望欢的心思,取了手炉,送到她面前,低声道了句:
“我怎都瞧着,那白汝嫣,不能信任”
“她心思重。”
燕望欢接了手炉,护在怀中,缓缓道:
“虽是不能信,却可以合作。”
“是。”
汾月点了点头。
寻思了一会儿七皇子府的种种,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身不在一处。
还想要对
付秦依澜。
属实太过于苦难了些。
之前秦依澜敢对燕望欢动手。
既是仗着七皇子妃的身份,又是借助母家的势力撑腰。
加上脑子蠢直。
才如此不计代价。
但燕望欢,可没有如她这般放肆的资格。
若不筹谋完善。
倒霉的,最后许是成了燕望欢,都说不一定。
真阳听见了她们的交谈。
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喃喃道:
“主子,若非不然,我们寻个机会,也截她一次?”
“截?”
汾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敢截杀七皇子妃,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就是随口这么一说吗?”
真阳被骂的一缩脖。
他趴在桌子上,竟是一副随时都要睡过去的模样。
辛夷站在不远处。
挪了脚步,走近真阳了些,道:
“这里有我和汾月守着,你回房去休息吧。”
“没事。”
真阳仍闭着眼。
神态仍是冷淡的很。
甚至连瞧,都未曾瞧上辛夷一眼。
辛夷面露悲色。
轻哼了一声,转身跑出了门。
汾月看不下去,不悦道:
“你不过是被抓了一次,难道把你的脑子,都抓坏了不成?”
“你懂什么?”
真阳将眼睁开一条缝,却不看汾月,而是向着窗外瞧了一眼,低声又道:
“你既是什么都不知晓,就莫要来掺和。”
他真是脾气见涨。
竟是跟着汾月,都沉了语气。
汾月顿时大怒。
正想要发作,就听燕望欢忽然开了口。
“真阳,辛夷她并非是不愿救你。”
真阳一愣。
他真是没想到。
心里头那点,连汾月和辛夷,都是察觉不清的别扭,竟被燕望欢,一语中的。
他顿时有些面颊发红,压低了嗓子,道:
“主子,我知晓的,只不过”
真阳抿紧薄唇。
眼中有茫然之情,一闪而过。
他同辛夷间,情谊不同于旁人。
总归是
要特殊一些的。
真阳可以接受,被汾月从胡等放弃。
因若是换成了他。
也会是一样的选择。
但辛夷不同。
真阳终归是觉着。
她应该稍稍,在意一些的。
即使一句也好。
总不得,是和旁人一眼,放弃的毫不犹豫。
真阳也知晓。
是自己钻进了牛尖角。
但心里头不痛快。
连表面的和煦,都是伪装不出来。
汾月张了张嘴。
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劝。
还是燕望欢。
见真阳仍是一副想不通透的模样,便干脆道:
“辛夷一样不好受,你回去好生想想吧。”
“是。”
真阳点点头。
但人都走到了门口,还是透着门缝,瞧着外头没有辛夷,才敢快步走出去。
“真是够丢人。”
汾月瞧着他这副模样,很是无奈的嗤了一声。
她也没心思去多真阳如何。
思虑半天,道:
“主子,秦依澜那边,你可是有主意了?”
要对付七皇子妃。
这谈何容易?
燕望欢虽有个郡主的名头,但她一个被封赐的外姓,同秦依澜比起来,仍是有所差距。
风险实在太大。
且此时,正赶风口浪尖。
京城当中出了太多的乱事儿。
卫鞅的尸身还未腐,而镇国将军府的王氏,死讯也还没被传开。
此事。
皇上定会彻查。
而燕望欢一举一动。
也会被人留意。
万一被谁抓到了把柄。
可是生死难料。
光是一想。
汾月都是心慌的很。
要在这个时候,分出空儿来对付秦依澜,先莫说是能否成,连自身的安全,都是难以保障得了。
她实在担忧,忍不住道:
“主子,要不然,我们还是先等一等吧?且这风头过去,皇上那边消了怒,不然我实在是担心,此时行事,过于的凶险了?!”
燕望欢并未应声。
她沉吟半晌,忽然道:
“去研墨,我有话,要同七皇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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