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真正的关键。
又太聪明。
若是能拉拢到身边,对他大业,定有帮助。
楚霁心思重,更懂审时度势。
就是燕望欢摆明了不想走的多近,也还是主动过来攀谈,甚至还给过去那些凄苦,都掀起一点边角,将弱点暴露给她看。
若是旁的姑娘,见一皇子竟主动与自己,说起这些伤心之事,定会大受感动。
但燕望欢却是不同。
楚霁的所有伎俩,她早就体会过了。
这人,是没有心的。
就是有,也只会存在于自己的胸膛当中。
永不会给真正的弱
点,展露给谁看。
燕望欢只觉讽刺,道:
“既然如此,不知八皇子,可曾想过更上一层楼?”
楚霁一怔。
但他反应也快,当即道:
“不敢,如此人生,已是快哉,只想帮上太子一把罢了。”
燕望欢勾起唇角,竟是主动和楚霁离的近了些,轻声道了一句:
“你在撒谎。”
她只说了这四个字。
之后,便在也不去看楚霁。
也不在乎他的脸色如何,只聚精会神的看着楚玉。
但心思却也未落在他的身上。
楚霁仍是没走。
给第二场比试落帷幕,他才哑声道:
“他答应给你什么?”
“凤位?”
“你当真信他?”
楚霁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
其中荡着,比山河,还要难测的暗意。
他这算是承认了之前的问题。
可燕望欢现在,却没了跟他继续谈下去的心思。
她偶然一瞥,瞧见刚走进殿的一人,陡然瞪大双眼。
为何?
他为何会来?
可是皇上的吩咐?
一瞬间,燕望欢心里,浮起一抹罕见的慌乱。
她看到来人的同时,那人也抬起头,看向了燕望欢。
眸光接触的时辰,短到让她反应不来。
燕望欢咬紧了下唇,开口问道:
“他怎么会来?”
“谁?”楚霁眯起眼,看向殿门,道:“你说况铮?”
“是。”
“你对他感兴趣?”
他没有直接回答燕望欢的话,反问了句,顿了顿,又道:
“应是父皇的吩咐。”
燕望欢垂下眼,面上一派冷然,眸中骇浪滔天。。
是了。
况铮会出现在这里,定是皇上的示意。
但是为何?
难道是察觉出况铮恢复了神智,想要借此机会试探?
还是说
要让他出面,比试第三场?
不。
不可能。
这里是靖楚,哪有让大况的质子,去出面和塞外比试的道理。
可第三场本就莫测。
呼延灼在皇上的心里,是远远比不过况铮的。
他曾经太过出众,直到现在,也让皇上觉得是莫大的威胁。
对靖楚来说,是比塞外,要重要多的敌人。
若是皇上真的起了疑心,以况铮自愿出头为借口,由此机会,用塞外人的手,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也不是没有可能。
燕望欢的心,乱了。
即使可能性低到吓人,但还是不可轻易忽视。
她不能让况铮死。
那钟灵毓秀的少年,给她的注视中,一步步长成为给月下,连一声爱慕,都担心成为她压力的男子。
若是真给靖楚,草草了了残生。
她不舍得。
也不愿意。
燕望欢沉思之间,忽听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来。
她抬起头,只见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大铁笼,正缓缓被挪入殿中。
腥臭味扑鼻而来。
不少人嗅到气味,都下意识掩在鼻前,面露厌色。
楚玉已胜,这第三场,塞外人是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呼延灼站在一旁,等着笼子给挪到了殿中央,才道:
“这便是第三局的比试,诸位且看。”
他伸手抓住黑布。
向下一拽。
布料飞舞之间,一个庞然大物,映入视线。
燕望欢脸色一变。
一个惊骇的想法闯入心头。
若第三局的比试为此,那皇上叫况铮前来,怕是真的,要夺他的命了。
嘶吼着传入耳畔。
侍卫们也反应过来,呼喝着护在了皇上和一众皇子公主们身前。
有大臣吓的面无人色,斥道:
“呼延王子,你带着畜生前来,是有何居心?!”
“莫要紧张,只是比试需用罢了。”呼延灼面不改色,拍了拍笼子,引得里面那畜生,更是疯了样的咆哮连连,
他却是笑了,道:“这是我好不容抓到的黑狼王,已经饿了三日,正是凶性大发之时,这第三场比试”
“就在这笼子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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