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连动,都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送了燕望欢离去。
半晌,燕唤喜才给大夫人的呻吟声唤回了神。
她忙跑到床前,看着只剩下半口气的大夫人,登时鼻尖一酸,颤声道:
“娘,怎么办啊?那个贱人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娘”
她一声声喊着大夫人。
如黄鹂泣血。
只听得大夫人眼泪止不住的掉。
她抬起手,想去摸摸燕唤喜的脸。
可连一双手臂都是没了力气。
抬到半空,便无力的垂了下去。
大夫人闭上眼,双手死死攥成了拳头。
她恨呐!
引狼入室,竟是给那燕望欢摆了一道。
而她倒下了,燕望欢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燕唤喜。
她决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给那贱婢折辱。
大夫人咬紧了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示意燕唤喜凑近,然后拼劲全身的力气,低声交代了一句。
燕唤喜先
是一脸茫然,而后一双眼越来越亮。
她猛地站起来,看着大夫人,用力地点了点头。
“主子,我们这时候出去,会不会给燕丞相怀疑啊?”
槐兰跟在燕望欢身后,低着头,双眼却警惕的观望着四周。
燕望欢摇摇头,“没关系,我们正大光明从正门出去,反而不会引人多想。”
她连遮掩都未做。
就当着丞相府侍卫的眼皮底下,离开了丞相府。
任谁怎么去想,也不会想到,燕望欢出去见的人,就是给他们找的天翻地覆的度筳。
一间小院。
门房紧闭。
槐兰上前敲了三下,压着嗓子道:
“燕从远方来,可否开门一叙?”
门内悄无声息。
槐兰回过头,疑惑道:
“主子,他不是跑了吧?”
“他跑不掉的。”
燕望欢眯着眼,上前一步,忽的一脚踹到了门上。
巨响传出老远。
她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巷子口,已经有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像是惊讶这一身贵气的千金小姐,怎还跑到这地方,来硬闯谁家的门了。
耳边传来“吱呀”一声响。
房门被从内拉开,有人影出现。
度筳躲在门后,缩着身子,急声道:
“我在!我在这!郡主莫要踹了!再闹下去,这所有人都知道我给这藏着了。”
“那你刚才怎么不出声。”槐兰皱着眉,瞪他一眼,“与其揣着那些小心思,不如想想,该怎么保住自己的命吧。”
度筳抹了把冷汗,瞥了燕望欢一眼,也不敢回嘴,只道:
“郡主还是先进来说话吧。”
等燕望欢进了院,他又忙给门小心关好,回过头来,苦笑一声,道:
“郡主,你这次,可是真给我找了个要命的活儿啊。”
“你这不是躲的蛮好的吗?”
燕望欢拿起桌上茶杯,也不看他,“有话想说,就快些说吧。”
度筳一愣。
他原本还想着该如何开口。
谁知道,燕
望欢早就已经了然他的心思。
那点背地里的小九九,哪能逃开她的眼睛。
“郡主果然聪慧过人。”度筳先是夸了一句,而后盯着燕望欢的脸,小心道:“郡主,现在燕丞相以为我和大夫人有染,定是恨透了我,不给我千刀万剐,怕是出不掉这口气。”
燕望欢微微颔首,“确实,所以呢?”
她懒得再继续听绕弯子的话。
度筳也是知晓,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道:“郡主,事已至此,非我所想,我还不想死,还劳烦郡主帮忙,送我离开京城!我保证,此生再不回来!”
他声音一顿,又道:
“我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若是我给丞相府的抓住,郡主你也”
“你是在威胁我?”
“不敢。”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燕望欢背对着度筳坐下,手里把玩着茶杯,淡淡道:
“勾引大夫人之事,是我饶你一命的代价,非你现在威胁的本钱。”
“可是我”
“你流连花丛,也算阅女无数了。”燕望欢再次打断他的话,笑道:“度筳,你是个聪明人,早该知道下场,但你还是选择站在了我这边,这难道不是代表,对这件事,你一样觉着很感兴趣吗?”
度筳一怔。
他想要反驳燕望欢,但话到了嘴边,却是没能出口。
不否认,燕望欢说的确实没错。
他开始确实觉着这件事,很有挑战性。
但直到现在,度筳才明白,有些后果,却不是一个小小的他能承受的。
他沉默半晌,抬头看向了燕望欢。
她背对着他。
像是毫无防备。
身边又只带了一个柔弱的婢女。
度筳皱起眉,手指无意识的颤动两下。
他藏身在这,只有燕望欢知晓。
若是燕望欢出事,他没了威胁在身上,躲些时日,离开京城,可就是天高任鸟飞。
度筳不由有些心动。
看着燕望欢的眼神,也有了些许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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