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清欢的这番话,老板娘双膝一软,直接就瘫坐在地上了,在惊吓中睁大眼睛望着沈清欢的背影,伸手就要抠自己的嘴巴,想要把药给吐出来。
本以为这个男人就是长得粗犷,没想到还不如那个满身腱子肉的!居然下毒!还是这么厉害的毒药!这不是成心要人命吗!
沈清欢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说:“此药入口即化,你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倒不如听话一些,还能免遭痛苦。”他说罢,便揉了揉被绑的有红痕的手腕。
看见他的动作,越展明特地往他的手腕上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就拧紧了眉头,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越展明默默的在内心中默念了一句:我是个男人!
所以没有红痕才是正常的!不像某人,那么的柔弱!
话说回来,这么柔弱的,细皮嫩肉的一个人,真的是农门出身的吗?
越展明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清欢,但是手上挟持徐猛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疏忽。
在走到大牢门前的时候,沈清欢忽然间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回头看了一眼,就看见老板娘正满脸泪痕的跟在后
面,虽然不情愿,但也怕落下一步。
沈清欢的目光回到越展明以及被挟持的徐猛身上,“可以把他松开了,他要是不想要活命了,大可做他想做的事情。”
越展明倒也痛快,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
没有了支撑力的徐猛直接就瘫软,跌坐在地上了,他拼了命的摇头:“不,不,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只要大爷你给我解药!”
命要是没有了,那他吞的那些银两给谁花!
有命挣,没命花,可不是他徐猛的座右铭!
因为徐猛与老板娘的惜命,在昌平的事情,解决的异常的顺利,昌平这个第一处据点被沈清欢与越展明合力拿下,并且在主要位置上全部更换了自己的人来掌控。
由于徐猛和老板娘都还得服用解药,所以对他们所说的话也是言听计从。
离开昌平的前一日,沈清欢将徐猛手中的秘密账本全部由心腹送回到了京城,交到了柳岸的手中,其中还有一封迷信。
收到迷信与账本的柳岸,以来给张巧手把脉为由,将风轻轻带到了府上。
风轻轻原本在家里给庞妃准备安胎药,收到信儿,本以为张巧手这边事态严重,就
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谁知道柳岸把她带到了书房。
“柳大人?”风轻轻不解的看向先一步走进书房的柳岸,在门口便停下了脚步。
“进来啊,有事要你帮忙。”柳岸说话的时候,有一人影匆匆而来,赫然是魏知南,魏知南在看见书房门口的风轻轻时,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夫人?”
“魏先生不是去酒楼查账了吗?”风轻轻看了眼身边的迎春,眼神问她,难道是自己记错了时间?就看见迎春也是一脸迷惘,全然不知情的样子。
魏知南刚要开口,柳岸就在书房中走了出来,说:“是我叫人把他给一块请过来的,你们进来便是,在我这里,你还怕我能把你给怎么样了吗?”
柳岸说到这里,又半开玩笑的补了一句:“就算我有那个胆子,怕是也没有那个能耐!”
风轻轻挑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