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妇人就要开口,风轻轻抢先道:“保不了命!他伤得太重,且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现在已经是必死无疑,这药方子只能叫他死的不那么难受,你可清楚?”
妇人犹豫了一下,这跟她所猜测的过程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她刚刚本打算装糊涂,直接跪下道谢,没想到风轻轻居然先一步的开口定了性。
看见风轻轻大有她不点头就不给药方子的架势,妇人吞咽了一下口水,颤抖着手伸出手:“我,我知道的,沈夫人说得很清楚。”
风轻轻寻思着,自己都说的这么清楚了,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的看客,应该不会再有问题,便将药方子给了妇人。
妇人感恩戴德的带着一家人,抬着男人离开,沈府门前重新归为平静。
蓉姐儿对风轻轻刚刚的行为是有些不赞同的,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是嘱咐道:“我觉得此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夫人还是要早早做准备应对的好。”
风轻轻回头看了眼侯护院与朱护院后面的空位,嘴角扬起,宽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见她不像是没有准备的样子,蓉姐儿稍稍放心,就带着
夏至一块离开了。
冷月然没走,准备留下来蹭饭。
对于刚刚的事情,冷月然也是一脸愁容:“照我看,我也觉得有些问题,她男人一副要死的模样了,她能不知道?怕是与前几日我夫君回家说的那个案子差不多。”
“什么案子?”
“一妇人难产血崩,已经是将死之身,她夫君将她带去医馆,却又不说是怎么回事,郎中刚要检查,妇人就咽了气,她夫君非得说她死在郎中的手上!”
冷月然说到这里,惋惜的叹了声:“最终,医馆赔了一大笔银子,此事传来传去愈发的离谱,医馆也关了门!”
风轻轻眸子闪烁了两下,对于冷月然的猜测,她内心也是同意的,但究竟如何,还得继续往下看,毕竟她们也都没有读心术。
冷月然有些嘲笑的说:“那个傻瓜,为了夫君拼出性命生孩子,而那个男人想的却是如何利用她最后一点价值,真是可悲到叫人发笑。”
风轻轻附和的点头,对此也是一脸无奈。
未时,沈清欢与公孙瑾并肩回到沈府。
风轻轻已经让后厨准备好了饭菜,他们到家后就直接开始用饭。
家里的师傅
都是风轻轻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就是因为时间短一些,还是不如酒楼里面的师傅做的更好,但是也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
公孙瑾与冷月然都吃撑了,两个人是散步回的公孙府。
在他们离开之后,风轻轻就踱步去了自己的书房里面过目账本,这些都是魏知南已经处理好的,看起来倒也简单,平日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能看完,可这会儿,却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书房的门被人敲响,风轻轻颇为烦躁且不耐烦的问道:“谁?”
“我。”随着声音响起的同时,沈清欢就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搁着一碗海鲜面,看起来十分诱人。
风轻轻不解的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