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看向窦红棉:“窦姑娘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县主说的吗?”他在给窦红棉机会,让窦红棉可以戴罪立功,可他高估了窦红棉的勇气。
面对着魏献仪,窦红棉到底还是垂下了头去,决定什么也不说。
京兆府尹失望的摇头。
魏献仪却是松了口气。
算她识相!
西厂都
督可不管这么多,一个拍手,就有西厂的人送了东西上来,魏献仪瞄了一眼,差点就吓晕过去,这些竟然都是上刑的工具!
西厂都督一边摩挲着手中的扳指,一边仔仔细细的给魏献仪介绍每一个刑具的用法。
“这个是用来剥皮的,是我们西厂的拿手绝活,这个是用来腰斩的,就算把一个人给斩成了两半,那个人还死不了,还得过好一会儿才会死,县主说神奇不神奇?车裂就不让县主看了,毕竟马儿也牵不到屋里来!呐,现在端上来的是俱五刑的工具,其实说白了就是要把一个人给大卸八块!凌迟、溢首、烹煮、幽闭……”
西厂都督的声调很轻,语气很慢,仿佛是在介绍一道菜的做法一样。
魏献仪听得隐隐作呕,最后竟是双膝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她含着眼泪看着那坐在上首,不男不女的东西,带着不满与怒气:“你凭什么!本县主到底做错什么了!”
“就算本县主真的做错了事情,也应该是皇伯来教训我,而不是你一个阉人!”一时情急,魏献仪竟是也不管不顾了起来。
她心里知道,就算西厂都督再
嚣张,也不会把那些刑罚用在她的身上,不过是吓唬她,可她就是不禁吓!
而且,她堂堂县主,凭什么在这里吃这个阉人的气!
阉人。
西厂都督听到这两个字,笑出了声来,只是那模样竟是比发怒还要叫人觉得害怕。
恰时,余公公找来。
“都督!京兆尹大人!”
看见余公公,西厂都督才稍稍的收敛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杀气,与京兆府尹一同看向了来人,眯眼等着来人自己说清来意。
余公公朝着二人拱手道:“皇上叫老奴来找县主过去。”
余公公的目光落到魏献仪的身上,里面闪过一抹不满与厌恶。
刚刚魏献仪骂西厂都督是“阉人”的时候,他恰好就来到了外面,若不是皇上那头着急,他定得叫这人在这里吃点苦头!
魏献仪听到余公公的话,立刻就叫竹青将她给扶了起来,她满脸激动的看着余公公,催促道:“还跟他们废话什么,咱们走!”
余公公没有应声,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京兆府尹:“京兆尹大人,就劳烦您走一趟吧,皇上在御书房,咱家一个阉人就不脏了县主的眼了。”
他居然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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