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寻常闺阁后院中的女子,此刻却畏手畏脚的,想来这木匣子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是寻常之物。
皇上绕过她,朝着王府的花园走去:“皇伯歇下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风轻轻闻声,便直接起身跟了上去,怀里依旧抱着那木匣子。
守在一侧的迎春也要跟上去,被曹昌邑给拦了下来。
余公公与曹昌邑虽说跟了上去,但离得远远地,并未靠近。
皇上径自
坐在花园中的石凳上,徐徐的展开手中的折扇:“木匣子里面装的是何物,竟是叫沈侍讲也不知作何处理?”
沈清欢作为侍讲学士,主要任务是文史修撰、编修与检讨,但因上次柳岸的折子,虽说没有进入内阁,依旧留在翰林院,但在他的特许下,沈清欢没少在内阁议事的时候入内。
在国家大事上面,沈清欢很有自己的一套,而且目光长远,除了时不时的“犯病”以外,没有别的问题。
可现在风轻轻居然说有事情是他不知作何处理的时候,皇上还真有些好奇,好奇这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风轻轻上前就将手中的木匣子搁在了石桌上:“皇上还是自己看吧,臣妇不能说……”她欲言又止的退回到原位。
皇上收起折扇,便用折扇挑开了木匣子,入眼的赫然是一支金镶珊瑚桃蝠双喜簪,他瞳孔微缩,这物件是太后赏给魏献仪的,当时他也在场。
女子赠男子发簪的含义,不言而喻。
皇上捏着折扇的力度加重了些,他用折扇搅了搅木匣子里面的其他物件,有帕子,荷包,玉佩还有好几封信。
看到这里,皇上眼中也染
上了怒气。
这魏献仪,未免也太过分了!她将三王爷与王妃的脸面置于何处,将整个皇室的脸面置于何处?!
哪怕只有那一个簪子,皇上也不会这么生气,可偏偏这一整个木匣子都是!这叫他如何能忍!
皇上捏紧折扇,便扣上了这木匣子,想要眼不见为净。
难怪风轻轻说沈清欢不知如何处置,而她也不能冒冒失失的还回去。
这匣子里面有不少是宫内的赏赐,沈清欢若是丢了,便是不尊不敬!而留着,那就是与魏献仪的定情之物!往后魏献仪一闹,沈清欢若是不从,别说仕途,命都难保!
而风轻轻若是直接送上门去,那她和三王府的梁子也就结上了,她与沈清欢均是出身农门,背后没有什么大树,往后在京城的路还怎么走!
皇上抬眸,审视的目光落在了那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人,声音冷淡:“是谁要你将这东西送到朕的跟前来的?”
他的声音虽然冷淡,但是却没有责怪之意。
风轻轻嗫喏的回道:“回皇上,是臣妇自己的想法,王爷爷还病着,臣妇也不忍叫他出门将此物给皇上,可别的法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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