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楚听到风轻轻的话,就想到了魏献仪,她正欲开口,就被风轻轻用眼神给制止了。
魏楚楚噤声,目光似有似无的看了眼一旁呆若木鸡般的皇上与太后,不由微微讶异:“父皇,皇祖母,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见了鬼一样。
皇上与太后收回目光,对视了一眼,双方的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魏楚楚见这两个人怎么还愣着,见风轻轻还在施礼,没动身,便又出声催促:“父皇,皇祖母!”她在二人跟前晃了晃手,示意二人赶紧叫风轻轻起来。
二人立刻正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异口同声的叫风轻轻起来。
风轻轻隐约猜到,他们可能是看出自己与离家出走的郡主相像来了,便没有过多惊讶:“谢皇上,谢太后。”
皇上与太后再次对视,皇上先行离开去看老王爷,毕竟他在这里盯着臣子的夫人看个不停也不像话,心中的困惑只能是等着太后给他解答了。
太后拉着魏楚楚的手,眼睛却没有离开风轻轻半点:“楚楚,这位是?”
魏楚楚嫣然一笑,脆生生的答道:“皇祖母,那日离得远,你可能没看清楚,这位就是
我师姑风轻轻,也是新科状元沈清欢的夫人。”
“原来你就是沈夫人。”太后恍然道,怪不得隐约觉得这身段也眼熟,“你今年多大,母家在哪里,你母家还有什么人?”
太后的问题接踵而来,不留一丝空隙。
太后实在是太好奇了。
眼前人未免也太像安宁了。
若不是年纪不对,她真要怀疑是安宁回来了,原原本本的,正如当初离开时候的年纪。
魏楚楚蹙眉,皇祖母的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多?
风轻轻一一回答道:“回太后,臣妇母家是溧阳府荣城县风家村,父母外出做生意……出了意外,双双身亡,就只剩我一人。”
太后吃惊,继续追问:“你母亲姓甚名谁?”
风轻轻平静的如实回答:“姓杜,单名一个鹃,杜鹃花的杜鹃。”
回答这个问题,风轻轻都已经回答出习惯来了。
凡是见到她惊讶的,就没有一个是不问她母亲姓甚名谁的,若是不问,她反倒是觉得纳闷了。
太后听到“杜鹃”两个字,是有些希望落空的,但随之而来的却又是新一轮的探究:“杜鹃,是个好名字,我有一位故人最爱之花便是杜鹃花,可
惜斯人已逝。”
“不知沈夫人的母亲为何取得这个姓名?”
“臣妇不知。”这个问题,怕只有她的外祖家才能解释了,毕竟母亲已经不在了,但可惜的是,连她母亲自己都不知道外祖家在何方。
“不知?”
“是,臣妇家中比较复杂,当时臣妇年幼,所以知道的并不多。后来随着臣妇长大,家中父母便出门做生意,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回家,便更没有时间去问这些。”
“原来如此。”太后垂下眼眸,有些叹息。
同时间。
皇上已经在白神医与曹昌邑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了曹昌邑将风轻轻拘在王府的事情,特地将余公公留在了王府,由余公公来记录风轻轻为老八王爷治病的全过程。
同时,也自作主张的留下了太后跟前的金嬷嬷,叫她守在风轻轻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