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婚女嫁,男方总是从内到外的透着一股喜气洋洋的,女方这边虽说也是喜事一桩,但毕竟是女儿出嫁,总归是有些伤心难过的。
与现代都市内不同,现在的女子出嫁,家里是一个喜字都看不见的。
当初郭若兰出嫁的时候,郭府如此,如今冷府也是如此。
风轻轻就随口问了一句,就看见冷月然垂下了眼眸。
问错话了?
冷月然红唇轻启:“女子嫁人,娘家从此少一口人,说是喜事但也……所以便什么都不弄,也免得家中长辈觉得难受。”
风轻轻一听,觉得也有道理。
更何况冷月然还是家中独女,冷员
外与夫人肯定更为难受。
风轻轻紧着就转移了话题,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免得惹冷月然哭鼻子。
就在与冷月然交好的一些女子登门后,时间一到,冷夫人就来给冷月然梳头了。
风轻轻站在门外,听见屋内的一梳梳到尾,眼眶竟也有些湿润。
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是有这么一段的,是原主娘亲在与原主说着出嫁时候的事情。
世事无常人难料,不管是原主还是原主的娘亲,也都没有料到她们一家这么命运多舛吧。
这一日的流程走下来,可是叫风轻轻累得不轻。
她已经嫁为人妇了,又是新科状元的夫人,冷夫人特地叫她与另一个妇人一同去送嫁,这也就叫她今天的事情跟着多了起来。
回到觅宁居时,她已经累得不行了,瘫在床上就要睡觉。
是沈清欢帮她换的衣裳,她也没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任凭他给自己翻来覆去的换衣服,换着衣服,就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是真的累坏了。
次日就是寒食节,一整日,魏国上下均不开火,但就是凉菜,这沈家酒楼的也更为好吃,所以这一日,不管是荣城的饭庄,
还是京城的酒楼,收入都比平常翻了好几倍。
风轻轻看账本的时候,连声感叹:“这要是日日都是寒食节就好了。”
沈清欢在一旁笑,也不说话。
寒食节过后两日就是清明,二人在清明前一天先去了一趟风家村给风轻轻的爹娘扫墓,打算次日去沈家村给沈清欢的爹扫墓。
风轻轻打算悄悄的来,悄悄地走,谁知道正赶上风德业一家祭祖!
都是一个坟地的,能遇不上吗!
为了感激祖坟冒青烟,家里出来了一个探花,风轻轻曾祖父这一脉的人几乎都到场了,有她记忆里面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风轻轻对着那几个对她好的人叫了一声,算是礼貌,其余的人一概没理。
风德业脸黑的不行。
加上风浩南有意没有说状元是谁,他们谁也不知道状元就是沈清欢。
林氏便有些蹬鼻子上脸,觉得自己的儿子是探花,往后行大运,给她弄个诰命夫人当也是轻而易举的,就根本不把风轻轻与沈清欢当回事。
手里有银子又如何,不过是个臭商人!
士农工商!
有再多的银子也没用,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没有社会地位,是被人瞧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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