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白往外看了一眼,去修车的下人们也都还没有踪影。
掌柜的看出梨白的为难,立刻说:“等姑娘家中的下人回来,我立刻就将您请出来。”
梨白糯糯的点头:“那好吧。”
掌柜的将梨白引到了楼上的一个房间内,就退了出去。
几乎是同时,风轻轻在屋内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梨白被这突然出现的人给吓了一跳,脸色发白:“抱歉,我不知道这房间
里面还有人。”她转身就要出去,可怎么也拉不开门。
后知后觉猜到了什么,梨白立刻就看向了风轻轻,双目含泪:“姑娘,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
“我都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往我脑袋上扣帽子了。”风轻轻看着眼前柔柔弱弱的小梨花,实在难以想象,这货就是杏红的妹妹。
这姐妹俩完全不像,就连长得都不像。
风轻轻目光掠过梨白那娇嫩的小脸和不沾阳春水的双手,脑海中依稀浮现出杏红那到了冬日就裂口的双手。
见过偏心的,还真没见过像她们姐俩的父母这么偏心的。
梨白不敢吭声,就这么站在那里,任凭风轻轻将她从头到脚的打量着,怕得要死。
这个女人长得怪好看的,可就是太凶了。
那一双眼睛看过来,竟是比王氏和郭氏都要吓人。
“梨白?”风轻轻淡淡的道。
“正是奴家。”梨白不敢犹豫,立刻按着教导嬷嬷教的,对着风轻轻福了福身子。
风轻轻蹙了蹙眉头,对她这称呼有些不满:“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这么跟我说话,我不喜欢。”
梨白怯怯的看着风轻轻,点了点
头。
风轻轻对着她招手:“你坐下,我跟你说几句话。”她将杏红给她的信物拿了出来,搁在了桌子上面。
那是一个已经磨得边沿都发白的荷包,上面绣着梨花。
梨白眼神一怔,立刻就走到了桌子跟前,眼中含着的泪水当即滴落了下来:“姑娘,这是家姐的荷包,是奴……是我家姐绣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而且,她听爹娘还有王氏都说过,家姐犯了错,逃跑了呀。
想到这,梨白看向眼前的风轻轻就多了几分戒备:“你,是不是你把家姐给掳走了?”
风轻轻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闲的没事做……”话说到一半,她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看着眼前已经梨花带雨的人儿。
梨白见她不再说话,更加笃定,她就和王氏、郭氏是一丘之貉。
“我是把你姐姐给掳走了,但是我掳走的是被打的苟延残喘,几乎要死掉的杏红。”风轻轻狭促的盯着她,温吞着说。
“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把你姐姐给掳走的吗?”
梨白此时看着风轻轻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看着恶魔一样,浑身都在发抖。
“在你家门口。”风轻轻轻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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