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昌邑也不含糊,直接就掏出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风轻轻。
风轻轻接过银票来确定无误,便动作利落的包好了草药,双手递给曹昌邑:“大伯,您的草药。”
曹昌邑接过草药,目光在风轻轻和沈清欢的身上打转,打探道:“小姑娘,这书生是你兄长吗?”
沈清欢听到这话,眉心一跳。
就听见风轻轻声音清脆道:“大伯,他不是我兄长,是我夫君。”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叫沈清欢平静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异样。
曹昌邑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清欢。
他容色清绝而冷傲,纵然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可也难掩身上的贵气。
曹昌邑轻轻扬了扬眉梢,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还挺养人。
想着,他脸上便绽开一个笑容:“我就说嘛,你们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原来是夫妻!”
“这位公子像是个书生,可有参与过科举考试?”他一双眼,在沈清欢的身上上下游走,像是在审视。
曹昌邑的父亲是王府的老管家,他是家生子,前两年刚刚接替父亲成为王府的管家,而他比郡主年长几岁,不是兄妹,胜似兄妹。
看见风轻轻
与离家多年的郡主十分相像,他难免心生怜惜。
这一千两银票看似不少,但是一用起来,也就不多了,如果这书生可以参与科举,并且考取功名,他们也就能过得舒坦一些了。
至少这小姑娘不用辛苦挖草药,拿来这集市上叫卖。
沈清欢怔了怔,才答道:“不曾。”他之前参加过一次院试,奈何身体太过虚弱,没能撑下整场院试。
曹昌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还未说话,风轻轻就替他解释说:“大伯,我家夫君身体不是很好,目前还在调理。”
“原来是这样。”虽说知道这小姑娘不是郡主,可看见一个跟郡主那么像的姑娘,维护另一个男子,曹昌邑这舌尖竟是泛起了酸涩。
这感觉,就像是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还护着猪!
“公子可要好好保重身体,早日参加科举考试,如今负责科考的柳岸柳大人,他为人正直善良,为官清洁廉政,更是十分重视科举,若公子有心科举,不妨一试。”曹昌邑语重心长的说。
风轻轻挑眉。
这大伯是那位柳岸柳大人的宣传员吗?!
这算不算是古代的安利自家爱豆的现场?
想到这
里,风轻轻还真的挺激动的,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见识到古代的按头安利!
沈清欢听到曹昌邑的话,倒是格外的心动:“多谢大伯提醒。”他并非无意科举,而是之前的身体根本不能支撑他完成院试,更别说之后的乡试和会试。
哪怕勉强坚持下了院试和乡试,可会试是要去京城的,他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跋涉。
自打风轻轻来到沈家,三天两头的给他做药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了许多,那日杀狼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今天早上上山,那种感觉更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