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风轻轻和村长就动作一致的低头看向风德业的衣摆。
风德业心虚的一扯衣服,不成想却露出了脚来,脚底板上粘着树叶,那树叶上面赫然就是泥土混着鸡血。
本想要掩盖,却不想暴露的彻底,风德业顿时胸口发紧:“我,我这是在自家院子里宰鸡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大伯父,那这落叶你要怎么解释?家里四周根本就没有树木,而且这种树就只有树林子里有!”风轻轻板着脸,言语不留情面,“大伯父,我真没想到,您的心
这么狠,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你居然还不打算放过,你为什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置她于死地?
不不不,他还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想要利用那几匹饿狼除掉沈清欢这个绊脚石,却没想到这家伙深藏不露,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不仅没有除掉沈清欢,还叫风轻轻在他跟前蹦跶的欢。
“你这孩子,这说的叫什么话!”风德业咬死了不承认,这一承认,他以后还怎么在这村里混下去!
“我这树叶就是在地里沾上的,早上我去的早,地里有露水
!”他的语气有些冲,本身计划失败就有够窝火的,偏偏风轻轻还要不依不饶。
“可据我所知,大伯父一家人的几亩地都在湾北头,那边种的是杨树,什么时候,杨树也能长出这种叶子来了?”风轻轻讥笑,难不成还是基因突变啊。
风德业理亏,想了半天的谎言被风轻轻一句话就给戳破,这叫他有些站不住脚:“风轻轻!”
他嗓门很大,很粗,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的罪行。
风轻轻嫌恶的掏了掏耳朵:“有理不在声高,大伯父什么时候也学会大伯娘的那一
套了,这难道还会传染吗。”
“你,你这丫头实在是没有规矩,我看你不是回来给你爹娘上坟的,你就是诚心回来给我添堵的!”风德业气的浑身发抖,一双牛眼,恨恨地看着风轻轻。
“大伯父,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俩本来就是回来给我爹娘上坟的,但是没想到,坟差点没上成,这命倒是差点丢了!而且还是差点丢在我亲大伯父的手里!”风轻轻说到最后,也拔高了音量。
风德业敢做就得敢当,还得敢被人知道!
遮遮掩掩的,算什么东西。
风轻轻:“
大伯父也猜到了我不会来家里,所以早就准备了鸡血在坟上等我,只是大伯父没料到自己计划失败,为了不让我发现,着急忙慌的抄近路回的家,所以刚刚你在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前额和脖子处的头发才是湿的,那是被汗水打湿的!”
风德业一惊,却依旧不死心,试图找补:“胡说八道,你们进门之前我正好在做活,我只是刚好进到屋里,你们就来了!”
闻言,风轻轻轻蔑的一笑:“事关性命,大伯父不承认也没关系,那我就去报官,让官府来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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