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宽裕,说明手头上不紧张,既然不紧张,就肯定能拿得出来。
说到底,就是来‘宰’人的。
风轻轻凤眸微眯,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应承着风德业的话往下说:“有吗,可能是最近没有上地干活的缘故吧。”
“娘对我特别好,都不让我上地干活的。”风轻轻迎着风德业进屋,就给他冲了杯茶。
“这茶是苦菜花茶,有些苦,但是败火,是我去山上给夫君挖草药的时候一并挖回来,晾晒出来的,大伯父可不要嫌弃。”
风德业一副好说话的模样接过茶去,就
送到嘴边喝了口,顿时眉峰紧蹙。
这可不是一般的苦。
“挺好的,都是老百姓,哪有那么多将就,这就很好。”风德业放下茶杯,眸光掠过坐在旁边的沈母和沈清欢。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沈母,和林氏回家描述的差不太多。
骨瘦如柴,慈眉善目,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拿捏,而且毫无招架之力的妇人。
风德业的目光并未在沈母的身上停留太久,便落到了沈清欢的身上。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到沈清欢,但不知为何,在对上那双如死水般的眸子时,总叫他有些
不舒服。
风轻轻并未注意到风德业面对沈清欢时候的不自在,把她前两日做的槐花饼拿了出来,放到了他的跟前。
“大伯父,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我想着你赶路赶得肯定有些饿了,您就将就着吃点我做的槐花饼吧,先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