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是属下,属下是铁心兰啊!”
“铁心兰?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有这狗为什么紧咬着你不放?
“这,这,属下也不知道啊!”
“哎哟,这是哪个天杀的啊?竟然给我的狗下药!肯定是你,是你给我的狗下的药是不是?”
“你凭什么认定是她对你的狗下药?”赵辰闫根本没有打算将铁心兰的脚踝,从狗嘴里救出来,相反,他觉得铁心兰这就是在受应得的惩罚。
“回辰王,小民这狗嗅觉十分灵敏,一定是这人下药的时候,手上或者是身上残留了药物的味道,被狗闻出来了。不然你看大街上这么多人,它为什么不咬别人,就只咬着它不放?”
“铁心兰,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你故意引起骚乱,害得众多老百姓受伤,亏你还是个军人,竟然
能做出如此伤害老百姓,破坏老百姓财产的行为,你这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辰王,属下没有!”铁心兰坚决不承认。
“不管有没有,你先去天牢呆着吧!”来人,将铁心兰押下去。”
“辰王,此事真的不是属下做的,属下也是受害者,你不能这么对待属下,属下是现役军人,辰王无权处置属下。属下要求见骠骑大将军。”
“你的意思是本王无权处理你,身为你父亲的骠骑大将军就有权?你先去天牢呆着吧!你这行为,太过胆大妄为,且等父皇亲自对你做出裁决。”
“辰王,你不能冤枉属下,属下一介女子,在战场上拼命数年,对大蜀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不成,辰王要学那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不成?”
“呵,可惜你不是范蠡,还不配本王如此煞费苦心,所以你即便想将脏水往本王身上泼,那亦是徒劳无功,因为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赵辰闫无所谓的说道。
“属下知道了,肯定是秦素素拿过贱人,她就是一个祸国之人,肯定是她对辰王吹了枕边风,所以一向英明神武的辰王,才会偏听偏信。”
“铁心兰,今日是你做错事,可你却偏要胡乱攀扯他人,我看你也不用继续留在战场上。”
“因为留在战场上的士兵,只能是我们放心将后背交出去的人,而你的行为,简直侮辱了一个军人,最基本的道德品格。”
“此事本王会尽快向父皇谏言,你最好老实在天牢等着父皇的审问,你要是敢出幺蛾子,本王可不管你的父亲是谁。”
赵辰闫此话说的虽然猖狂,可他确实有狂妄的资格。
“三皇兄说的对,铁心兰,你故意伤害人,别以为你故意用铜钱打断狗绳,再往糕点上面下药喂狗的事情,没有人看见,我和郡主可是远远的将你的行为,全都看在眼里,呆会儿我会带着郡主,亲自将我们的所见,一字不漏的告诉父皇的。”
“还有一事,三皇兄没有提及,不代表我们没有看见,你做的这一切事情,可全是冲着三皇嫂去的。”
“三皇嫂现在身怀又孕,就是父皇母后都体谅她,不让她进宫请安,就是担心她磕着碰着。”
“可你的算计,刚才要不是我三皇嫂运气好,险险避过,此时只怕我三皇嫂以及她肚中的孩子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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