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闫直觉晦气,所以说话也冲,直接回怼道:“我还当是谁呢!竟然大白天的将马车拦在马路上,哟,这不是李秀才吗?”
“怎么,这是准备去京城参加春闱?不过我觉得李秀才还是别去凑热闹了,这举人可没有那么好考,李秀才考中秀才也才几月功夫,别自不量力的去浪费这个考试银两不说,人还受罪。”
“这在考场忍饥挨饿的待几天,又考不中,岂不是花钱买罪受?”
赵辰闫这话也毒,人家一个准备下场考试的举子,你口口声声说他考不中,这不是让人恨嘛!
果然,这次不仅李秀才怒瞪着他,就连朱双玉也气呼呼的呵斥他:“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胡说八道的,我家相公要是考不上,肯定就是你诅咒的。”
“哟,李夫人,你这顶帽子是不是盖的太大了些?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尿歪怪尿壶的?”
“明明就是自己脑子没有长好,考不好也是正常,还喜欢怪这怪那的,简直就是没有自知之明,枉为读书人。”赵辰闫的嘴巴毒起来,就连周萧何都怕,更何况是李广才和朱双玉这两个菜鸟。
“张口闭口满嘴粗话,
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李广才被赵辰闫三言两语就逼得说不出话,只能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
“有辱斯文?那你们这两个斯文人,大白天的将马车拦在路中央吵架,这就是读书人该干的事?”
“你们可知道,就因为你们这肆意妄为的性格,阻拦了多少人过路?”
李广才和朱双玉被赵辰闫骂,想反驳,可是看看经过他们身边行走的人,皆是靠边勉强错身过去,走过去的人,不免会嘀咕几句,都是在说他们马车拦了路的事情。
之前两个人吵得太激励,根本没有注意,此时看见了,不免也觉得脸上无光。
可朱双玉回头就看见后面那辆马车里坐着秦素素,那她岂不是在秦素素的面前将脸丢光了?
不行,今天要是没有被秦素素看去,那她也就让车夫将马车挪挪便是,可如今让秦素素瞧了自己笑话,自己要是再挪车,岂不是更丢人?
于是死要面子的朱双玉双手环胸,一副无赖的样子说道:“我今天就不让,我看你们能怎么着,秦素素不是那么厉害吗?那你喊她想办法从这里飞过去啊!”
秦素素是真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人,你说你明明已经知道马车挡了路,不让开不说,竟然还有脸和人杠筋,秦素素可不打算这么惯着她。
“我有没有本事,与你一个小三上位的人有何干系?就你这么没有素质的样子,就是那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以为坐到了一个秀才正妻的位置上,就很了不起了?”
“一个秀才而已,值得你那么不要脸不要皮的去抢,可见你的见识也就这样了。难怪会做出将马车停在大路上拦人去路的荒唐事。”
“我可要警告你,你家李广才能不能考上举人与我没有关系,但我家哥哥今年肯定能考上童生,要是因为你们两口,在路上耽搁,误了考试,别怪我对你们两人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