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皇子和皇子妃行房的时候,他们还必须的在一旁站着等候,若皇子在皇子妃那里没有得到满足,才会轮到她们上,至于是谁上,还得看皇子的意思。
当然这还必须要讨好皇子妃之后,皇子妃安排你进入他们的房间之后,才有被皇子选择的机会,这简直就是生死富贵都掌握在皇子妃的手里。
柳琼莺握了握自己的拳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算是替自己打气。
皇宫,司马爵去了御书房就直接被司马德罚跪在了书案前,司马德愤怒的说道:“你说你在朕面前丢人现眼也就算了,如今还跑到大街上去胡闹,你是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光才甘心?”
司马爵哼唧哼唧了几声。
“说什么
?要讲就大声说出来,嘀嘀咕咕的算什么?”司马德大为光火的一巴掌拍在了书案上面。
司马爵也不怕他,或许真的是委屈堆积的太久了,他直接说道:“儿臣说父皇偏心,明明丢人的又不止儿臣一个,凭什么每次父皇都当着文武大臣的面骂儿臣?太子殿下犯错的时候父皇怎么不骂他,还要帮着他隐瞒?”
“朕帮太子隐瞒什么了?你今天到是给朕说说。”司马德怒目而视,看着司马爵,仿佛今天司马爵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那这事就不算过去。
“还用儿臣说吗?太子殿下犯了多少错,那不都明摆着的吗?就说如今太子妃下落不明好几年,这事儿就够严重的了吧?若是让大臣们知道太子妃早已经失踪四年,父皇你说大臣们心里会作何感想?”
“放肆,此等事情你岂可胡说?太子妃明明好好的在东宫养病。你此等谣言是从哪里听来的?”这几年司马爵已经多次旁敲侧击的说过此话,司马德与司马辰风都一直保持否认的态度,东宫戒备深严,司马爵也不可能闯进去看个究竟,毕竟没有哪个弟弟上赶着要去看自己
的嫂子的,这事就是在民间都不能发生,更何况是在皇宫。
司马爵一直找不到证据,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说的话,只能被打上谣言的标签。
“是吗?既然太子妃在东宫养病都养了四年了,平日里家宴国宴也不曾出面,那下个月是咱们大蜀国十年一次的祭天大典,久病卧床的太子妃总该露一露面了吧?”
司马爵想了很久总算想到一个让司马辰风自乱阵脚的事情。
“太子妃身体不适,是全国都知道的,她是为了咱们大蜀国的百姓日夜操劳,就想着让老百姓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曾经亲自去民间体会民生疾苦,这才累坏了身体需要静养,就太子妃为国为民做出来的贡献,她就有资格不参加这些繁琐的事情。而你凭什么一定要要求她出席这种事情?你要想说见就见太子妃,可以啊,你这些年究竟为国为民踏踏实实做了几件大事?你别以为你明里暗里抢了太子的功劳,朕不清楚。朕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司马德怒斥司马爵。
“儿臣哪有,明明是太子抢我的功劳,苦活累活都安排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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