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流觞嗤之以鼻的说道:“只有无能的男人才将错误推到女人身上。”与焦以柔相处了那么多年,现在才说自己被骗了,那司马辰风的智商简直就令人堪忧。
可南宫流觞也不能否认司马辰风除了感情闹不明白,其它方便都是很优秀的。
其实南宫流觞此刻也在泛着与司马辰风同样的错误,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所以此刻还能有心思和司马辰风打嘴仗。
等到后来,大局已定,他再看清自己内心的时候,早已时过境迁,说什么都晚了。
“行了,我今天来是
和你谈事情的,嫣儿说白酒的销售得带上你,我就是来问问你们聚香楼需要多少酒,哪种酒,我在给各地运送的时候,把你那部分留出来,顺便就带过去,其余的我也好销售。”司马辰风大清早的下朝就来早南宫流觞,结果被怼的一肚子火,干脆和南宫流觞说起了正事。
“这个我得做份统计表才知道,等我统计出来就让人给你送过去。我这里还有一份生意,不知道你想不想加入。”
既然都不开司马辰风,那就最大化的利用,反正司马辰风的产业里,京城的铺子可不少,自己的产业都正规化的经营并且产生着利益,可司马辰风的铺子有些生意可不怎么样,别问南宫流觞这么知道,一个精明的商人,那敏锐的嗅觉是旁人无可比拟的。
这段时间他都在京城,当然注意到了司马辰风产业出了问题,不然司马辰风也不会将产业交给洛嫣去打理不是。
当然南宫流觞注意到的只是司马辰风明面上的产业,很多不为人知的私产南宫流觞目前还不知道。
“什么生意?我的产业都交给嫣儿去打理了,你可以直接找她谈。”
听着
司马辰风一口一个嫣儿的喊着,南宫流觞觉得烦躁。
他不悦的说道:“辰王平时都是如此轻浮?随随便便就叫着女子的闺名?”
“本王说了此生非嫣儿不娶,既然我愿意把手里的产业都交给她打理,那就说明了我最大的诚意。更何况她都已经嫁给我一次了,我叫她闺名又何妨?”
“可是我表妹说她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想辰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是听说你是被我表妹休了的!”南宫流觞简直就是在司马辰风的伤口上面抹盐巴,是觉得伤口上撒盐已经不能让司马辰风产生痛觉了,直接拿着盐巴在伤口上来回的抹。
“你放心,本王会被人蒙蔽一次,但不会次次都被骗。至于我和嫣儿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还是别搀和了,该你知道的会让你知道。”
“谁是外人,我是洛嫣的表哥,亲的。”南宫流觞也急眼了。
“嗯就算是亲的,也是表的,又不是亲哥,我和她的婚事好轮不到你来说长道短,你一个大男人,整天这么八卦,难道对你的生意没有影响?”
“呵,既然看不起我,那我这生意还不带你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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