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留在帐子里没有再露面,四周很快安静下来。
唯有寒风呼号似鬼哭!
“主母,您赶紧歇着吧!”
赶了许久的路,他们几个大男人都扛不住,更何况是个姑娘家,曲蓁纵然不说,血手却看得出来,她比离京之时,又清瘦了一圈。
要不是棠越时时盯着,拼命投食,恐怕会清缄的更厉害。
不得不说主子把棠越送来太对了!
姑娘面冷心软,有些话他们不好说,棠越就没有顾虑,三下五除二保管将事情办的妥妥当
当!
等回去了他肯定给这孩子请功!
曲蓁点点头,看着他们满面倦容,轻声道:“你们也歇息吧,养好了精神好赶路。”
“是!”
没听到棠越出声,几人望去,就见他趴在毡子上,双手环抱,已经睡熟,脸颊因温度变化生出了些红晕,瞧着甚是喜庆。
三人摇头暗笑,各自取了衣裳盖在身上,寻了个位置靠着睡去。
风雪一夜未停。
次日醒来,雪已经没过了扎帐子时故意抬高的木桩子,帘子掀开,寒风呼呼的往里灌,棠越瞧着新奇,高呼一声扑了出去,毫无防备的一脚踩到积雪中,身子歪的险些栽倒。
“小心些,别跑远。”
曲蓁含笑叮嘱了句。
棠越乖巧的点头,随即踩着快过膝的雪,疯狂的雪地撒欢儿。
那高兴的模样看的商队来往的人忍俊不禁,看他们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特别是落在曲蓁身上的,好奇之余还有些灼热。
昨晚光线昏暗众人看不真切。
如今瞧着才知晓竟是个美貌女子,她穿着白底银绣的毛领大氅,温暖却不臃肿,安静的站在帐子门口,眉眼淡漠安静,肤白胜雪。
被这漫山遍野的雪色衬着,整个
人干净的宛若琉璃,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这样天仙般的女子,谁瞧了不心动?
就连正喂马的祁文渊不经意的一瞥,也难以移开视线,怔怔的看了许久,直到肩头被人猛地一拍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大哥看上人家了?”
凑过来的男子笑眯眯的问道,有些为难的摸着下巴,“这可不好办啊,人家都说是女眷,肯定是成婚了的,我们祁家总不好做那横刀夺爱的事儿。”
“小钊,别乱说!”
祁文渊佯怒瞪了他一眼,“女子的名节何等重要,莫要拿来开玩笑!”
“哪里是玩笑,你刚才眼睛都看直了!”
“不是,我是想其他问题,昨晚没来得及细看,方才才发觉,你瞧见那夫人身上的大氅了吗?是蜀锦做的,领子的皮毛取自白狐,就连上面的绣线都很讲究,白中泛金,一看就是奇物,能用得起这种物件的人家,怎么可能让女子抛头露面出来行商?”
祁文渊忧心忡忡道,“这几人来历绝对不简单!”
“管他呢,再怎么来头大,我们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瞧着那夫人不像是不讲道理的,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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