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曲蓁抽手出来捧着他的脸颊,一本正经的道:“容大公子,身为医者我需要跟你普及下基本知识,那就是生男生女大概率是由男子决定的。”
“是吗?”
容瑾笙如画般的容颜笑意温柔,深深看着她。
那漆黑的瞳仁里清晰的倒映着她的面容,不知为何,那磁性低柔的嗓音拂过耳尖,挠得她的心也紧跟着颤了颤。
曲蓁蓦地回过神来,有些懊恼的瞪了他一眼。
怎的就被他带偏了话题?
讨论起这些有的没的?
“陛下,这是御书房,说正事!”
她轻敲了下
那奏折提醒道。
容瑾笙顺着她的视线瞥了眼,眉眼间有些得意之色,“正事已经谈完了,前两条我来办,后一条你来办,起稿编撰需要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曲大人!”
他学着她的腔调应了声。
紧接着又道:“不过绵延后嗣也是正事,不如我们来继续探讨一番?”
“陛下天资聪颖,定能想出结果来,我就不打扰了。”
曲蓁施巧劲挪开箍在她腰间的那双手,身子一旋就离开了原地,飘飘然出了御书房。
留下容瑾笙看着眨眼就空无一人的怀抱,轻叹了口,“此事非一人之力可为啊,娘子真是高看为夫了。”
说罢,他笑着摇摇头,又取过一摞奏折认真批复起来……
时光飞逝。
朝中和军中事务都较为繁忙,朝中尚有信得过的几位老臣帮衬,而军中除威远将军外皆难以托付。
因此,容瑾笙抽调黑云骑各将领分散行事,就连一贯跟在曲蓁身旁的血手也派遣了差事。
曲蓁写好给离墨淞的回信,刚准备唤他,骤然想起起他早已离开了数日,转而唤道:“祭酒前辈!”
“姐姐?”
殿外突然传来一个清脆的人声,满盈缺
伴随着脚步出现在她面前,疑道:“分坛出事,你怕柳大哥照管不过来,不是派了祭酒前辈去帮忙吗?你忘了?”
“好像是!”
曲蓁暗恼,这些日子连轴转真是忙昏头了,要不是因为身边人各有要事被支走,那日也不会任由晏峥将容檀给带走!
那这封信……
她视线凝在上面,大哥得知汴京动荡,来信询问她的状况,相隔千里,总不好叫他着急。
“姐姐将信交给我就好,我让线人送出去。”
满盈缺毛遂自荐,乖巧笑道:“姐姐放心吧,我跟着柳大哥有些时日,已经熟悉蛛楼暗中的运作了。”
“那就辛苦小兰花了。
曲蓁将信递了过去,隐有忧色。
瞧大哥字里行间虽没有提,但是颇为凝重,不知大离如今形势如何了……
还有南疆,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收到有关于兄长和迦楼的消息,倒是南疆被大祭司一脉彻底掌控,边境摩擦逐渐激烈。
情况,不容乐观!
“姐姐……”
曲蓁正想着被满盈缺唤声惊醒,定了定神,疑道:“怎么了?”
“我是特意来告诉你,爷爷和外公已经进京了,现下就在招财馆买下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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