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笙撂下句,拂袖合上了殿门,这才清静下来。
殿外棠越如遭雷劈,僵硬的站着,许久都回不过神来,“青色,青色,怎么能是青色呢……”
他看着手中的鸢尾,一时间觉得他就是那朵花,被公子无情的嫌弃了……
伤心、难过、想哭……
眼中憋着两包泪,不停的打转,随时都要落下来,满盈缺看着他很是体贴的安慰道:“棠越,容哥哥不是喜欢青色……”
“真的吗?
”
棠越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真的!”
满盈缺颇为认真的点头,紧接着又抛出个刀子来:“他是喜欢我姐姐。”
“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
棠越还没来得及掀起的嘴角顿时垮下,捂着耳朵快速跑远,满盈缺拔腿追了上去,“哎呀,别难过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你放屁!”
“我没有!”
“公子最喜欢我……”
“不,是姐姐!”
“满盈缺你给我闭嘴,找打是不是!快,说!公子最喜欢棠越……”
“爷爷说好孩子不能撒谎,他喜欢姐姐……”
“……”
两个人打闹着逐渐远去,御书房外守着的黑云骑见状,不禁摇头失笑。
殿内,容瑾笙默不作声。
曲蓁好笑的重新拿起那奏折翻阅,重新坐在他身侧,这椅子很宽,足以容纳两人。
她打趣道:“你和两个小孩计较什么?”
“都是被惯坏了!”
容瑾笙语气略有怨念,以往在王府是随着棠越出入的,黑云骑早已习惯了,所以就没拦着他。
看来日后得重新立下规矩。
免得再有今日之事!
“好了,先说正事吧!”
曲蓁莞尔一笑,指尖在奏折上轻点了下,“我觉
得这位大人对于选拔人才方面颇有见底,如今朝廷官职空缺严重,急需补充,广纳贤才才是道理。”
“蓁蓁可有人选?”
容瑾笙报复般抬手揽着她的腰肢,凑得又近了些,顺势问道。
“朝中官员我还不如你熟悉,哪儿有什么人选,不过可从别的方面想法子,比如,开放选拔制度!”
“怎么个开放法?”
“以往朝臣大多是公卿权贵靠着收敛门生推举或是捐官来填充,这样弊端太多,容易形成党派,不利于集权,而除过太学之外,民间也有许多才子,因没有银钱打点门路而被拒于门外,这样的人物正是如今新朝所需要的。”
曲蓁望着他,目光灼灼,语气如同初入汴京时,两人议论革新吏治时那边,冷静而坚决:“朝廷出面,设科举,纳贤才,重重筛选,选任为官。”
“寒门新贵,守旧老臣,双头并济,届时定会有新的局面。”
容瑾笙仔细斟酌着她的法子,又问道:“那刑曹那边呢?该如何整顿?
“责权分明,互不干涉。”
规矩是一切的基础,到了今日,曲蓁总算能为自己的宏愿发声,动一动这顽劣的旧法!
她沉声道:“一革官员,二补制度,三修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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