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寂静,独她的声音异常清晰。
鹰卫蹙眉,没敢接话,这话怎么接,都觉得有问题!
就在他为难之际,天牢没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冷得人直打哆嗦,“你家外孙女儿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脏了本座的手?”
这声如重锤砸在众人心头。
抬眼望去,就见那穿着一身飞鹰服,头戴官帽的男子阔步而出
,苍白阴鸷的面色在夕阳中,尤为冷漠嗜血。
曲蓁也不禁掀帘望去。
“裴司影,你欺人太甚!”
王老夫人一把年纪,当中被人拂了颜面,气得脸颊涨红,狠狠敲了敲手中的木杖,“老身是朝廷封赏的一品诰命,你敢如此欺辱于我,哪怕是鹰司权势滔天,老身也定要去御前参你一本!”
“老夫人这可就冤枉本座了!”
裴司影狭长的眼浮现了抹冷光,轻嗤道:“本座说的是您家那位外孙女儿,冷阮氏!”
按照他以往的脾性,是懒得理会这些污言秽语,但这次,他心中藏着怒气,王家的人若识相直接离开也就罢了,偏偏要在这儿恶心他。
既如此,就别怪他不给情面了!
“说来也真是有趣,阮姝玉杀人入狱,身为娘家的靖国公府没有出面,夫家冷国公府也没有出面,老夫人这个外祖母却来了,这是个什么道理?”
“说案子呢,裴首座休要扯这些没用的!”
王老夫人好容易顺过了气,冷哼了声。
裴司影好脾气的扯了下嘴角,“怎么是没用呢?老夫人救她无非是顾念着刚亡故的女儿,不忍看她血脉就此凋零,可您一番好意怕是给错了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
?”
王老夫人面色微变。
裴司影了然,扬声道:“您这位好孙女儿,本该是千娇百宠的世家千金,娘家疼爱,夫家敬重,偏偏在阮夫人刚过世,母亲新丧期间与人苟且才成了这桩婚事,您不知道啊?“
他满目冷嘲之色。
闻言,王老夫人面色煞白,踉跄了两步,她身处京城之外,这些消息自然没人会特意来禀告她!
她蓦地回头,看向身后几人。
“你们……”
“老祖宗,孙儿当真不知此事,京中来人只说是怕因国丧耽搁表妹的婚事,所以匆忙办了,没提具体缘由啊。”
那白面小生忙拱手解释道。
旁边几人也纷纷附和。
王老夫人深吸口气,强忍着眼前的眩晕,看向裴首座,那到底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或许,是有什么苦衷?
“我要见她!”
裴司影面不改色,“话本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这是以权谋私,你僭越法理,老身要去……”
不等王老夫人说完,他冷声打断道:“案子既然转到了鹰司手中,就得按本座的规矩来,要告御状,请便!“
王老夫人气得不轻。
不远处,曲蓁看着这幕,心生怪异,“裴司影这反应,有点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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