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
身后传来他窘迫的声音。
曲蓁再不理会,领着血手和白莲花出了院子,周身刚离了人,白莲花就按捺不住了,“你该不会真要去天牢吧?谁知道会不会是又一个陷阱?上次的教训你忘了?”
“裴司影搬出陛下,就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曲蓁平静的答道,脚步不停。
就算没有这桩事,她也会去天牢走一趟,毕竟萧楚风手中捏着关于棠越身世的最大秘密,一旦被鹰司挖出来,就连宸王府都难逃连坐之罪。
情况到底如何,亲眼见过了才能有数!
闻言,白莲花一时语塞。
只好扯了下身侧的血手,怒道:“她是你主子,你来劝!实在不行就传信给那个死狐狸,让他想办法糊弄
过去,反正天牢那地方实在不是人能呆的,之前去了趟,她险些丢了半条命!”
白莲花喋喋不休。
两人一贯都是唱反调的,然而这次,血手却是赞同他的观点,对曲蓁道:“姑娘,要不还是着人去问下主子的意见?”
“来不及了。”
且不说宸王府和曲宅之间有段距离,就算很近,鹰司的人也不会安份等着。
曲蓁看他们二人甚是焦虑,轻声宽慰道:“放心吧,之前是因罪入狱,这次是出面请我去治病,他们不敢动什么手脚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裴司影为何执意要做请她去?
是真的如少使所说,萧楚风伤势过重其他人束手无策,还是说,有旁的目的?
一切,只有她去了才能知晓!
换好衣裙后,曲蓁准备动身前往鹰司,让少使先回去报信。
她看了眼双手环抱,靠在门边上一脸不高兴的白莲花,询问道:“要一起吗?”
“你是救人,我去干嘛?给人家添堵吗?”
白莲花没好气的哼了声,“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是你非不听的,真要出了什么事儿,可别回来跟我哭。”
说罢,他眼角的余光往这边偷瞄了眼,很快
再度瞥开。
曲蓁忍俊不禁。
看了眼血手,血手会意上前道:“那怎么行?像白公子这样医术超凡脱俗,有医者仁心的大夫,当世已经十分罕见,定是不忍心我们姑娘拖着病体去那又脏又臭的地方受罪的,你说是不是?”
“别给我戴高帽,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本公子去做苦力?”
白莲花嘴角弯了下,又竭力抿成直线,故作冷淡的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她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能办成什么事儿?我还是跟着你们吧,别闯祸了!”
他说罢,特意强调道:“记清楚了,是你们求我去我才离开的,那死狐狸要是追究起来,你们就自己担着!”
“是是是!”
血手憋着笑应了声,看着他迈着欢快的步伐迫不及待的往外走,与曲蓁对视了眼,纷纷笑着摇头。
看得出来,这位爷在府中闷了好些日子,也是快憋坏了!
“就是不知道棠越现在在哪儿?这小破孩子,离开府里这么也不知道回来,真是没良心!”
血手忍不住嘀咕了句,跟了上去。
曲蓁望着两人前后离开的背影,步履缓慢的走着,也不禁陷入沉思,棠越,究竟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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