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们一切有条不紊进行,东宫则是一片低沉压抑,如三九寒冬之景!
“你说什么!”
容黎言拍案而起,玉冠垂落在耳侧的红缨被震得来回激荡,映衬着他暴怒的心情,他三两步绕过书案,一把揪着探子的衣襟将他提起,怒道:“什么叫都烧没了?血浮屠的高手呢?黑鬼呢?还有那些积攒多年的案卷呢?”
“殿,殿下…
…”
那探子被骇的说话有些哆嗦,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废物!”
容黎言见状把他扔开,“还不快说!”
“是是是,属下一直联络不到总坛,所以就着人回去查探情况,没想到就看到庄子被烧成了空架子,遍地都是焦黑的尸体,还在书房内找到了首领……”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个烧的有些变形的腰牌,举过头顶,哀声道:“首领她,也被杀了!”
“血”字牌黑的刺眼。
那是无数个日夜随侍在他身后,如影子般须臾不离人啊!
容黎言如遭重击,胸口一阵闷疼,强咽下口气,哑声道:“那案卷呢?可找过了?”
“找了,可我们去时,密室的文卷已经被搬空了!”
探子的身子伏得更低,瑟瑟发抖。
闻言,容黎言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后腰抵着桌案才不至于摔倒,面上蓦地铁青,“查到是谁干的吗?”
探子咬牙,头重重磕在地上,“请殿下恕罪!”
“饭桶!废物!”
容黎言再克制不住脾气,转身抱起桌案上的公文和书籍全部朝着他头顶砸去,边砸边骂道:“你还活着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死!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意味着
什么……”
探子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打骂。
直到容黎言累了倦了,双手撑着桌案喘气,“滚,滚出去!”
“属下告退。”
那人如释重负,连滚带爬的出了书房。
留下容黎言一人独自站着,从正午到深夜,整个人都笼罩在浓郁的黑暗中,直到浑身僵硬而麻木,外面才响起婢女小声的问询声:“殿下,该用膳了。”
“进!”
容黎言只说了一个字。
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婢女端着饭菜进来,在没有掌灯的情况下走得甚是艰难,几次险些被绊倒,好容易走到容黎言身侧,微微屈膝,“殿下,奴婢这就替您掌灯!”
她话落,准备转身,却冷不防的被一股猛力扯回,撞在一个气息暴虐的怀中,“刺啦”一声,胸前被扯落,迎来一阵凉意。
她惊呼一声,“殿,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容黎言大怒,再不顾她的反应,欺身而上,一番云雨之后,容黎言冷漠起身。
女子含羞带怯的拢住衣衫,娇声道:“殿下,奴婢来侍候您更衣……”
容黎言没理会她,对外吩咐道:“来人,把她送出府去。”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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