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血流不止这状况,正好同那栝楼之毒的症状对上。
没等曲蓁再问,她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最奇怪的是,那家人速度也太快了,产妇刚咽气,就把人都赶走然后买棺下葬了,知道的是办丧,不知道还以为是赶集呢!”
血手眼皮又是一跳,下意识的看向曲蓁,果然又被姑娘说中了!
曲蓁思索了下,追问道:“你可发现产妇身上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
陈婆子苦思冥想良久,摇了摇头,“当时乱糟糟的一堆人围着,急都急死了,哪儿心思看
这些!”
“辛苦了,您先去歇着吧。”
她颔首,命人领陈花离开,陈花有些意外,“这就完了?”
“不然呢?”
曲蓁疑惑的看她。
陈花也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忙屈膝行礼,“那草民告退了。”
直到踏出庭院,她紧绷的心才稍稍放松,原以为搞出这么大的阵仗,会闹上一段时间呢,没想到问了三两句话就放人走了。
早知道是这样,她何至于一路都担惊受怕!
院中的盘问依旧在继续,曲蓁收回视线,审视着眼前这位瘦高的大夫,“李大夫,你呢,你记得多少?”
“那夫人忧思过重,影响到了腹中的胎儿,时常见红,草民一直仔细调理着,八月十五那日,夫人用完晚饭想走上两步,结果被碎石绊倒,这才早产。”
李仁善恭敬的答道,“她气血两虚,导致血崩之状,草民用尽了法子也没能保下她们,实在是惭愧。”
“是吗?”
曲蓁轻飘飘的问了句,转向其他人,“怎么会被碎石绊倒呢?难道无人在旁看顾吗?”
无人答话。
良久,才有道颤抖的声音响起,“有的,只是郭嬷嬷说夫人早产是萍儿姐姐看顾不周的缘故,派人打了五十板子,萍儿姐姐没能
撑得住,当夜就随夫人去了。”
又和郭氏有关!
曲蓁柳眉不禁蹙紧了几分,“除了萍儿,可还有其他人知道详情?”
说话的女子没想到会被追问,身子抖得更厉害了,“说是莲夫人喜静,身边不要太多人伺候,就只有萍儿姐姐一个婢女。”
“那你呢?”
“奴,奴只是个外院做洒扫的,没有贴身伺候主子的福气,这些消息也是听人说的。”
“你在阮宅呆了多久?”
“奴是家生子,自幼就在府中。”
“何时跟得莲夫人?”
“从她入府开始。”
虽然不知道曲蓁为什么问这些,但那婢女还是知无不言。
“好,你先退去一旁。”
曲蓁点头。
也就是说,贴身的萍儿被杖杀,稳婆是在难产后才赶到,郭嬷嬷被她所杀,这婢女又是外院的人,很多事情不甚了解,那最清楚其中情况的,当属这位李大夫!
曲蓁重新将视线转到他身上,沉吟片刻,问道:“李大夫说的仔细,夫人住进阮家老宅后,是一直由你照料的吗?你如何用的药?”
“这……”
李仁善一怔,旋即扬首答道:“自然是由我照料的,至于如何用药嘛,都是医家的事,说了姑娘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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