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蓁抿唇浅笑,没有应声,上次来府中,祖母就恨不能把人留着过夜,看来容瑾笙是当真极得她喜欢。
“我这是替孩子打算,她要每日都走在悬崖刀尖上,你难道就不心疼?”
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又实在没什么气势,酝酿了许久只得作罢,无奈道:“反正蓁儿你自己想清楚就好,祖父也不强迫你。”
“退一万步来讲,还有曲国公府在背后撑着呢!这些年曲家的子嗣虽然少在朝堂上走动,但想保住你的性命还是不难!”
老夫人在旁附和了声,笑呵呵拽过曲蓁的手捂在掌中,轻拍着安慰道:“所以啊,我们蓁儿想怎样就怎样,不必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哪儿有你这么教孩子的?”
老爷子没好气的嗔了句。
“我乐意!”
“你真是越活越不讲道理!”
“难道我以前讲理?”
老爷子一时语塞,竟不知该如何回答,苦笑着摇摇头,他这大半辈子在嘴皮子上就没赢过她!
曲蓁看着二老斗嘴,旁边灯烛安静的燃烧着,光影将他们交叠的身影烙印在墙壁上,画面温馨而美好。
这一刻,她觉得外界的风雨如何都不重要了,能陪在他们身边,家常便饭,谈笑风声,足矣!
用过饭,她没留太久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曲
弈依旧未归。
影卫来报有人在宅外逗留徘徊,行迹十分鬼祟,是否需要清除,曲蓁命令他们无需理会,并加强了松明斋那边的护卫。
接下来的一整日,她但凡出门,身后总有人若即若离的跟着,后面跟踪的人数越来越多,似是在寻找着合适的时机。
曲蓁知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股风,她留在了太后寿宴的前一日,各国使臣献礼入宫,在此之前,她避开眼线,乔装改扮去见了一个人。
“这事儿是不难办,我可以为你走一趟,但你得告诉你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将诸国使臣调离出京,此事可大可小,我问上一句不过分吧?”
迦楼柔弱无骨的倚在贵妃榻上,两指夹着葡萄抛进嘴里,戏谑的笑看着她。
曲蓁早猜到她不会这么乖顺,直截了当的道:“耶律真手中有我想要的东西!”
“你准备……偷?”
迦楼双眼放光,顿时来了兴致,噘嘴嗔道:“那北戎蛮子霸道凶残的很,你是真打算将他得罪到底?”
她一本正经的点头,纠正道:“不是偷,是抢!”
抢?
迦楼兴奋之色更重,这个调调,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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