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琰笑意不减,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二人,“不仅如此,本座还有个坏毛病,就是被我盯上的人或者东西,断不容旁人说三道四!”
在场之人,唯
有曲蓁和晏峥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这是在提醒他们别忘了药谷的仇怨!
可听在其他人耳中,再结合先前的动静,品出来的就不是这个味道了!
“少祭司为维护她不惜动手,难不成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周秦月强忍着心中酸楚和恨意,直接问道。
“你又是谁?”
阴司琰转首看她,笑意顿敛,透出几分不屑和厌恶。
这眼神犹如钢针刺的周秦月几乎发疯,但她也清楚,眼前的人她得罪不起,僵硬着身子行礼道:“家父太常寺院……”
“行了,不用说了,说了本座也懒得记。”
阴司琰不耐烦的打断她,面色不善:“本座与晏世子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随意插嘴?大盛重礼,难道就是这么教你的?嗯?”
“你!”
周秦月被呛得俏脸血色尽失,周围人戏谑又同情的看着她,明知不好惹还非要往上凑,这不是伸着脸给别人打吗?
“我,我……”
她强装的理智和镇定终于坍塌,压抑许久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迸发出来,吼道:“你们都瞎了不成?她曲蓁有什么好的,也值得你们一个个惜之如宝,不过就是个靠着男人上位的贱人!”
“周小姐!”
阮姝玉面
色倏地变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周秦月居然敢发疯!
在场的如南疆少祭司和晏世子等内功深厚的能有几人,谁会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大不了遭人议论几日,汴京那么大,总有新的事发生,沉寂几日也就过去了。
她这么一闹,旁人该怎么看她们?
周秦月理智尽失,哪儿还顾得了其他,一把甩开阮姝玉的手,拔高声音道:“我说错了吗?先是王爷,后来又是晏世子、大公子、曲小公爷……如今又是你,她勾搭男人的本事可比什么治病断案厉害多了,走到哪儿都有人帮着护着,少祭司这么往上贴,也想做她诸多男人中的一个吗?”
话落,四周鸦雀无声。
就连底下的琴音也戛然而止,甚至因断弦崩出道刺耳的破音来!
“周秦月!”
“你胡说什么?”
“你想死吗?”
“……”
曲蓁身侧几人纷纷怒不可遏,晏峥手中酒杯捏的粉碎,曲弈一把抄起了搁在桌上的铁骨扇,血手手握长剑,谢涵拍桌而起……
见状,阴司琰唇角轻扯,缓缓露出个邪肆的笑意来,声音在寂静的醉香楼,极为清晰。
他道:“是吗?那本座得问问了,曲姑娘,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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