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及乌,定也会好好待她!
他与曲弈相交多年,对他们家的家世人品还是心中有数的,蓁蓁作为曲家孙辈里唯一的姑娘,若能相认,今后也能有更多的人疼她护她,免她飘零孤苦。
“忙过这几日再说吧。”
近情情怯且大抵就是这样,不论是否相认,她既答应了曲弈登门拜访,就没
有毁约的道理。
“好!”
两人满怀心事的用了饭。
容瑾笙知她深陷身世谜团,心中必然烦乱,也就没让其他琐事搅扰她,待她搁筷后,轻道:“那些积年疑案不急于一时半会,你今日先回去歇着吧!”
“好!”
曲蓁眼下也没有处理这些事情的心思,刚起身准备回松风水阁,被一道突然传出的惨叫声扼住了脚步。
“啊——”
这声音?
“是客苑的方向,好像是月影!”
曲蓁来不及多想,抬脚就走,最后甚至用上了轻功,可是等她赶到的时候,还是晚了!
月影狼狈的蜷在床榻上,挥汗如雨,身下的被褥已经被鲜血浸透,一阵阵的战粟着。
而她面前,薛静琅背对她站着,手中还紧攥着一只空碗,隐隐颤粟。
这种情况曲蓁来不及多问,抢到床边。
“姑娘,姑娘求你……求你保住我的孩子!”
月影看到她,如看到救命稻草,伸手狠狠攥住她手腕,曲蓁边宽慰她,边以银针刺穴之术替她止血,对外唤道:“血手!”
“快去药楼把我放在桌上那副药煎好端来!”
屋内未见人影,却有道声音答了句“是”,身影如风般掠出。
“再准备些热水
和干净的帕子!”
曲蓁又吩咐了声,外面守着的人顿时动了起来,唯独薛静琅寸步未移,如石雕般矗立在床前。
“疼,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月影惊恐的看着腿间渗出的鲜血,实在忍不住疼将床帐一把撕扯下来,凄声大喊!
“你给她喝的到底是什么?”
曲蓁见银针刺穴后血流不仅没有收敛,反有严重之势,转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碗轻嗅了下。
她面色顿时难看了几分,“这不是寻常的堕胎药,还加了煎红参?怪不得止不住血!”
她将药碗砸在薛静琅身上,怒道:“你这是要她的命!”
“不可能!这方子是济安堂大夫配的,我特嘱咐过要最好的药,他不敢糊弄我!”
薛静琅被她骂的一愣,任由碗砸碎在地上,下意识的变了脸色。
怪不得!
听了这话曲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转身重新施针,忙碌之余解释道:“多出的这味煎红参放在其他人身上,的确是减少小产则之损伤的良药,可她身子亏损严重,经不起这么猛地药效!”
眼见月影受不住痛楚昏死过去,恰好热水和帕子松来,曲蓁头也不回道:“全都出去,我要救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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