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平侯府的最后一丝血脉也彻底消失,这笔恩怨,画上了句号。
事情已毕,众人恭送景帝离开,四下散去。
冷家父子走的
时候面如菜色,没人敢去安慰他们只字片语,谁都知道,随着秋猎之事传遍,青镜司崛起之势不可阻挡,汴京的局面,要大改了!
外界如何猜测曲蓁都不在意。
回到行宫后,她为棠越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他只呆呆的看着她的动作。
“好了,近期伤口不要沾水,不要乱跑乱动,每隔三天换一次药,很快就能痊愈。”
曲蓁说完不见他答,停下收拾的药物的动作,抬眼望去:“怎么了?”
他咬着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憋了好久,撂下一句话扭头就跑,听得曲蓁哭笑不得。
他说:“以后别揉我头!”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窗外,她收回视线,看向容瑾笙,“你……”
话刚出口,眼前雪色一闪,身子立即被拽入一个沁满莲香的怀中,“看来以后我得把你看紧了,免得被人惦记!”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她已然习惯,顺势勾住他精瘦的腰线,似笑非笑:“你指的是冷嵘之流,还是晏峥?”
不等他答,她又道:“想来冷嵘之流不足以让你忧心困扰,那就是……醋了?”
“好啊!”
容瑾笙屈指抬起她的下颌,凝望
着她,佯怒道:“你很得意?”
“不,是意外。”
曲蓁纠正他的说法,浅声道:“晏峥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人的心意,她方才知晓,但也仅限于知晓!
“为何?”
他问。
她抿唇轻笑了下,贴近他的胸膛,明知他想要什么答案,却避而不答,只道:“我累了。”
他凤眸瞪着她,须臾,无奈笑道:“那就睡!”
容瑾笙松开她的腰,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摊开褙子轻轻盖着,自己则坐在了床边,温声道:“放心吧,我守着你!”
她点点头,想了下,扣住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微凉的肌肤,正色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太多!或许陛下就是随口一提!”
话虽如此,但他们心里都清楚,景帝必有打算!
闻言,容瑾笙眸中的笑意淡了几分,知道她刚才那些话也是为了安抚他,心中微暖,“你信我吗?”
这个问题,他也曾问过她。
然而这次,曲蓁却浅浅一笑,“嗯!”
只一个字,却让容瑾笙的心柔软的险些化开,他攥紧她的手,凝声道:“那就都交给我,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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