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是他们两人拔不掉的刺,或许,还在闹脾气吧!
“属下遵命。”
暗影恭敬的答了句,目送着她转身离去,松了口气的同时忧心的回头望向屋内……
寝殿中
角落乌檀木的小几上摆着紫金敞口莲花炉,正燃着专用于镇痛的苏麻香。
光线透过冰裂纹的明窗落在床榻上,一男子只着雪色中衣盘膝而坐,薄唇惨白,正运气调息。
他通身鲜血,微敞的领口下盘恒交错着数道伤痕,与体表雾气渗出汗珠混合成血水,眨眼将身下的被褥染透。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
好?”
风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紧攥着拳头原地乱转。
檀今抱着剑靠在墙上,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床上的人影,原本烦乱的心被这碎碎念的声音搅得更急躁,冷道:“你能不能安静会?吵!”
“主子这模样,我哪里能静的下来?要不我们去找姑娘吧,她有妙手回春之能,肯定能救主子的!”
风眠脚步顿停,双眼放光的望着几人。
“想死的话,你就去!”
一直没出声的月杀默不作声的替自己上药包扎,头也不抬:"主子辛苦瞒着消息,孤身上隐天峰是为了什么?"
风眠想起一路艰辛,也不禁沉默。
的确,主子昏死之前还特意警告过,这个消息绝不能叫姑娘知道!
可如今的情况……
“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主子受苦啊!”
“苦什么?”
月杀冷哼了声,下意识的收紧手中的绷带,痛的自己忍不住一声闷哼,“能护她安稳,主子把命拿来玩连眉头都不皱下,她倒好,为了晏家那位东奔西走,全然不把主子放在心上,再这么下去,主子迟早死在她手里。”
泉微见状,忙道:“好了,少说两句。你对自己也下手轻点,小心废了那双手!这次去千雪峰,除主子外,就你伤的最重
,你还不好好歇着!”
眼见那绷带又被血染红,泉微看向在一旁忙着的老者,低声道:“古大夫,你给他看看吧。”
古青旸瞥了月杀一眼,哼道:“还有力气骂人,死不了!”
“前辈!”
泉微无奈,这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任性,“月杀他也是心疼主子,说话有冒犯的地方,您老人家就别和他计较了。”
“泉微,别说了。”
月杀拧紧眉头,沉声道:“皮肉伤而已,不值得低三下四的去求人。”
他们做暗影的刀口舔血,受伤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死,就算不得事儿。
“听到没小伙子,有些人啊,可不会领你的好心!”
古青旸摇摇头,搁下手中的药材,站起身来环顾一周,正色道:“我知道你们心中对那丫头多少都有些埋怨……”
“前辈,我们……”
檀今面色微变,刚想解释,古青旸就抬手轻压了下,打断他:“行了,这是人之常情,我老头没那么不讲理,只是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
“那丫头当初为了救这傻小子,也是拼上性命,在药谷禁地里走了一遭的,绝非是月杀口中那无情无义之辈,你们都是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人,真要为了他好,就别带着偏见去看待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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