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平静下来,用袖子擦干脸,再仰起头,满目憎恨:“我知道你说这些是想问什么。”
“那个人来见我时蒙着面,浑身裹在黑袍里,但声音总叫我觉得莫名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这话
,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差别吗?
曲蓁等人不禁陷入了沉思,还想再捋捋思绪时,就听王安泰道:“我虽然不知那人是谁,但我想,有个东西应该能帮到你们!”
“什么东西?”
曲弈急忙问道。
王安泰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牌递来,"这是那人无意间遗落的,被我捡到了,以姑娘的能耐,说不能顺藤摸瓜查出些什么。”
曲蓁接过平摊在手掌心,那玉温凉细腻,上面雕刻的花纹尤为繁复,论起对这些东西的研究,她自知比不过曲弈这些世家子弟。
她递给曲弈,“小公爷能看出什么吗?”
曲弈拿着反复看了会,轻声道:“这是北戎专供我朝的独山玉,数量稀少,常用作赏赐,要是从历年的封赏记录……”
他话未说完,戛然而止,手指在背面仔细摩挲了下,翻过来一看,喜道:“或许,不用那么麻烦了。”
曲弈把玉牌背面的小字指给他们看。
“看起来,好像是生辰八字?”
“八月初八……”
众人心下欢喜,有了这个玉牌,他们离凶手又近了一步。
“先找到勋贵之家这个日子时辰出生的人,再根据封赏记录做
最后的排查,就可以确认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阮舒白长舒了口气,看向曲蓁的目光越发惊异,这案子查到如今已经快要水落石出了。
在这之前,谁会相信一个埋藏了十七年的悬案真的会在一个女子手中昭雪?
但她,做到了!
说是三法司会审,实则从开始到如今,真相都是凭借她一己之力翻出,他们顶多打打杂罢了!
这样的人才,可惜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儿,这大盛朝堂,必有她一席之地!
“玉牌我会带给王爷,排查的事情,就劳烦小公爷和阮大人费心了。”
曲蓁假装没看到阮舒白眼中的惊叹之色,无甚情绪的收好玉牌,转身往外走去,行驶干脆利落,雷厉风行。
血手急忙跟上。
“世叔,那我也先走了。”
曲弈拱手请辞,朝曲蓁追去。
牢中剩下王安泰和阮舒白二人,阮舒白看着失魂落魄的他,最终沉沉的叹了口气,“你谋杀蔡卓证据确凿,即日起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念在你遭人蒙蔽利用,且提供罪证的份上,本官会在陛
王安泰仰头,缓缓阖眼,哀声道:“如此,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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