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蓁在后堂小憩了半个多时辰,再被血手叫醒时,大牢那边就传来消息,已经排查完毕!
“就是他们!”
曲蓁眼前两人都身穿官服,身量差不多,只是一个蓄着虬髯,肤色略黑,另一个则是白净瘦弱,文质彬彬。
阮舒白也没想到最后有嫌疑的竟然是他们俩,当着外人的面儿又不好多问,沉声介绍道:“左边这位是刑部的两院节级魏坤,右边那位是刑部主事王安泰。”
话音刚落,王安泰朝她点头致意。
而那虬髯大汉则略勾下腰,打量着她,憨厚的笑了两声,“你这个女娃娃怎么瘦的跟豆芽菜似的……”
“魏坤!”
阮舒白厉喝了声,怒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说浑话?”
魏坤被吓得缩了下脖子。
他旁边的男子拱手道:“大人,魏坤兄酒醉未醒,说的都是胡话,您别和他一般计较。”
“谁说的?我才没醉!”
魏坤一听有人说他醉了,精神大震,盯着阮舒白嘟囔道:“大人,昨夜不是下官当值,我喝点小酒你就别罚我了!”
“你以为只是喝酒的事儿?”
阮舒白捞起一旁桌子上的冷茶,“哗”的一下全泼在他脸上,“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蔡卓死了!”
“什么?怎,怎么会这样?哪个狗娘养的把他给杀了?快让开!老子瞅瞅!”
曲蓁听着他们这话倒有些迷糊,案子查了一早上,这位两院节级,负责整个大牢监管的人居然不知道?
她看向血手,后者会意的解释道:“据说这位宿醉不醒,早上还是被人抬进来的,不久前刚醒。”
他们说话的时间,魏坤已经把眼前的状况搞清楚了,一把抹去脸上的茶叶,硬生生吓得酒劲儿都散了,指着自己薰红的脸,结巴道:"所以,我和王安泰是目前最有嫌疑的人?"
“你们把周围的人全都支开,喝的酩酊大醉,无人能证明你们当
晚的行迹,你说呢?”
阮舒白余怒未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魏坤没说话,看了眼身旁的同僚,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失职顶多是被臭骂一顿,毕竟昨夜又不是他当值。
但杀人的罪名扣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魏坤紧绷着脸,解释道:“我把人支开,是因为大人严令禁止我在官衙内喝酒,我怕那些小兔崽子嘴上没个把门的,给我抖搂出来。”
他哪儿想到这点小心思居然酿成了大祸!
“你知道禁酒还敢喝?”
阮舒白声音拔高了几分。
魏坤自知理亏,弱弱的回道:“这不是您老儿也不在吗?”
两人说了半响,于查案没有任何进展,反而搅和的场面越发混乱。
阮舒白思来想去都没办法去怀疑其中任何一人,转向曲蓁,为难的道:“姑娘,你可有什么想法?”
他这一问,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曲蓁的身上,他们亲眼见识过她是如何三言两语就把案情推理出了大半儿,期盼着她这次也能大展身手。
他们是判过不少案子,也敲定了不少死罪。
但双手却是从未沾过血的,一想到自己身边的同僚杀了人就不禁毛骨悚然,恨不能赶紧躲得远远地!
然而,曲蓁却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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