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白见她神色凝重,忽有些不好的预感,连忙吩咐了下去,没多久就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一处。
“姑娘,到底是哪里不妥?”
他忍不住问道。
曲蓁在墙角蹲下身子,没人看得到她在做什么,片刻后,她站起身,轻拍了下手,正色道:“这人并非自杀,而是他杀!”
“不可能!”
刑部
侍郎想也不想的出口反驳,“刚才尚书大人的话想必姑娘也听清楚了,若是他杀,蔡卓怎么可能没有反抗,再者说了,谁能闯过大牢里的层层把守,悄无声息的把人给杀了!”
“这牢狱并非固若金汤,而没有反抗,也不代表就一定是自杀,如果他失去了意识呢?”
曲蓁在他们的注视中,俯身从墙角拎起一只老鼠,往众人走去,好叫他们看的更清楚些。
“说蔡卓呢,姑娘拿个死老鼠来做什么,也太恶心了些。”
众人看着曲蓁那双极漂亮的手拎着那老鼠的尾巴,还在半空中轻晃了下,只觉得反胃。
这牢房阴暗潮湿,又脏又臭,她一个姑娘家跑来这儿也不知道图什么!
“你们看清楚,它爪子和胡须上还沾着残余的饭粒!”
曲蓁提醒道。
“所以,是饭菜有毒?”
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句,阮舒白立马否决,“不对,如果真如姑娘判断的是他杀,那凶手做出这一系列的假象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断不会在饭菜里下毒。”
“可这死老鼠又怎么解释?”
有人置疑道。
这姑娘拿出老鼠,不就是为了说明这饭菜有问题吗?那她到底是想证明是自
杀,还是他杀?
众人一时间被搞糊涂了。
曲蓁拎着老鼠的尾巴,从怀中拿出个小瓶子在它的鼻尖晃了晃,就见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老鼠,突然在半空中扭动了下。
“吱吱吱吱……”
她俯身松手,那老鼠仅一眨眼的功夫,就溜了个没影。
“活的?那饭菜里的东西,是蒙汗药?”
这次总算是有人猜对了,曲蓁点点头,附和道:“对,就是蒙汗药!”
“光凭这个,也不能断定就是他杀吧,这会不会太武断了些。”
说话的是先前在大堂与曲蓁辩解的青年,她冷瞥了眼,语气似嘲似讽,“原来大人对于别人查案比自己查案时候更谨慎热心,还知道不能武断呢!”
“你……”
她说的是反话谁听不出来,偏生,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气愤的一甩袖,背过身去。
这女子嘴是用刀子刻的吗?怎么这么狠毒!
曲蓁见他不语,也没再穷追猛打,走到蔡卓身侧,示意他们过来看:“致使蔡卓身亡的凶器是块碎瓷片没错吧?”
“对,为了保全他的性命,牢房内所有能致伤的东西都被搜刮干净了,这瓷片是他喝水的碗才会留下,上面还沾着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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