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东西拿来了!”
血手现身,将书信递给他,连忙退了几步,远离风暴中心。
容瑾笙展开信纸,就见那字隽秀遒劲,写着两个字‘勿念’!
她孤身犯险,不辞而别,还叫他‘勿念’?
他怎么能不念!
容瑾笙盯着那两字,凤眸底燃起赤焰,像是要将那纸烧透似的,须臾,他压下喉间火气,阖眸,冷声道:“人呢?”
“按照主子吩咐,风愁已
经跟上去了,会沿途留下记号。”
血手被那通身的冷意冻得手脚发凉,要不是他轻功不行,也不至于留在这儿受自家主子摧残。
屋内许久无声。
他鼓足勇气问道:“主子既然这么不放心,为何不干脆把姑娘拦下!凭着宸王府的势力,汴京城内,谁敢动姑娘一根头发?替她报仇还不是轻而易举!
容瑾笙凤眸越过窗柩,凝在她身影消失的墙头,唇边多了些苦涩,声音却依旧冷淡,“她那般骄傲,怎么可能甘愿
依附他人。”
解毒之后,他就知晓她迟早会离开!
“那我们还要……”
跟上去吗?
剩下的话血手不敢问,心惊胆战等着自家主子发话,没了姑娘在身边,主子好似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
“再等等吧。”
他幽幽叹了口气,“在此处暂歇两日,与黑云骑汇合!”
“是!”
血手看他没了说话的兴致,转身离开,顺带关上了门。
容瑾笙面对着夜空的孤月,捏着那信纸的手不住紧缩,明知她是何性子,真到了这时候,还是止不住的失落。
或许,他该学着洒脱些。
他爱着的姑娘,是那碧穹沧海翱翔的凤凰,心比天高,不该被拘在
那四方的皇城宫墙里。
她要往那高处去,他便信她,伴她,护她,共赴白首之约!
曲蓁趁着夜色赶路,离驻马镇远了些,这才歇脚。
风愁在远处的树影里守了一夜,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把人给跟丢了。
他原以为她是有什么打算才会孤身离开,没成想接下来的两日,她以笋溪县‘医仙’的身份四处转悠,救治穷人。
起先他还搞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直到第三日夕阳落山之际,一群人出现在了她落脚的破庙外。
“你就是笋溪县的那位‘医仙’?”
为首的人问了句,警惕的看着她。
曲蓁将最后一口干粮细嚼慢咽,和水吞下后,悠悠起身,拂去裙角的杂草,“寻我有事?”
“是就对了!杀!”
确定身份,再不多言,二十名刺客将她团团围住,刀光剑影,交错闪落。
风愁谨记着自家主子的吩咐,不到生死攸关之际,不得暴露,忍着没有出手。
心想着她敢将人引来,必然有应对的能力。
果不其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破庙外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尸体,只留了个活口。
她手中的短匕抵在那人喉咙,径直道:“说,谁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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