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耽误,曲蓁替小公子诊脉之后,确定了心中的结论。
此时古青旸也恢复了行动力,看她收了手,忍不住问道:“你诊出了什么?”
曲蓁面色不改,答道:“喜脉!”
他们神情古怪,敢下那么大的赌注还以为她能诊断出什么不一样东西呢!
喜脉!
那不是又绕回了原点?
满意不免有些失望,紧攥着拳头,难道小兰花真的没救了吗?
古青旸也叹了口气,气氛顿时冷凝。
少年看着她,面露忧色,像是在为她担心。
“那你……”谢涵想想说什么,刚一张嘴又咽了回去。
曲蓁思考完一整套的治疗方案后,回过神就见他们满面哀色,似是像被下了死亡通知一样,不禁失笑。
“你们这是什么反应?”
“你不是说,还是喜脉吗?”
谢涵接了句,也犯了愁,就算有谢家的藏书在,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信心能治好这病。
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老谷主和古青旸没有说话,面色如黑云压顶般,笼着暗影。
倒是满小公子神色淡淡,像是早就知道了结果般,谈不上希望就更谈不上失望,只是隐隐担忧的望着她。
曲蓁将所有人的
反应收入眼底,心中有了打算,心情也轻快许多,打趣道:“是喜脉没错,一个两个有可能诊错,不可能所有人都诊错!”
“可男人怎么会怀孕,这不是……”谢涵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男子大肚子的病症是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起码还有迹可循。
可既大了肚子,又是喜脉的,就真的是闻所未闻。
“男人当然不可能怀孕!”
曲蓁肯定了她的说法,刚准备说清楚,谢涵就追问道:“那你怎么解释喜脉的事儿?”
她看向同样疑惑的古青旸两人,缓声道:“小公子的病叫‘寄生胎’,在遗传的角度来看,又称作‘胎内胎’。”
“简单来说,就是夫人当时怀了两个孩子,但因为其中一个胎儿发育太差,很弱小,为了抢夺母体的营养,其中一个发育良好的胎儿就会将它包裹,出现‘同室操戈’的现象。”
满意等人听得眉头紧拧,稀里糊涂,但大概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她继续道:“这样一来,夫人生产的时候只生了一个孩子,而另一个胎儿则寄生在这个孩子体内,所以称之为‘寄生胎’。”
“这也是为什么小公子的脉象会是
喜脉的原因。”
她尽量避开了生涩难懂的专业词汇,简单的阐述了下病症的成因。
她话音落下,屋内久久不闻人声。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