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三两步走到她们跟前,抬起一脚踹在她的心窝上,厉声喝道:"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不,王爷,求求你,饶了奴婢吧,啊——"
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曲蓁瞥了眼那两婢女,缓步进了大堂,"这是怎么了?"
"先坐下,喝口茶缓缓,我再说与你听。"
容瑾笙随手倒了茶,放在自己身侧的位置,那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做了千百遍。
那晚,他见她时,也是先倒了杯热茶给她。
她落座刚抿了口,就被那刺耳的惨叫声闹得有
些心烦,刚要开口。
就听容瑾笙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吵。"
"是,王爷。"
立即有人会意的掏出的帕子塞在那婢女嘴里,棍子落在腰背上皮开肉绽,她目眦欲裂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曲蓁转向容瑾笙,正好对上他那敛尽了万千颜色的眸子,狭长而深邃,温柔的印着她的倒影。
不知为何,她脑海中竟然猛地闪过那昨夜美人出浴的模样,肤如凝脂,冰肌玉骨,举手投足自有风流。
她研究人体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绝美的骨相和五官,幸好她没有什么奇怪的收藏癖好,否则肯定收了他……的骨头!
收了?
她猛地想起昨夜怒极脱口而出的那句话"要么,杀了我,要么从了我",这话,当时没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劲啊!
像是逼良为娼?
"咳咳!"
她猛地被茶水呛到,连忙搁下茶杯转过身去,连声咳嗽。
容瑾笙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语气略有心疼,"怎么不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她捋顺了气息,抿轻笑了下,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眼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瑾笙关心则乱,也没留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尴尬,顺着她话缓缓道:"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混淆视听,引郡主出府。"
命案发生以来,凶手针对的都是孕妇,谁家不是紧闭门户不敢声张,那锦绣坊的陈
夫人娘家的妹妹就是例子。
安平郡主成婚七年才有身孕,定然是慎之又慎,怎么会在这种紧要时候冒险出府,她先前就觉得奇怪,要是被人故意下套,那就说的过去了。
"想来,是拿孩子做文章?"
"对。"
二人说话的功夫,那婢女已经昏厥,又被人用冷水泼醒。
"好啊!"汝南王怒火冲天,"你们是从王府出来的家生子,居然也敢叛主,今天,本王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本王的板子硬!打断她们的手脚筋!"
他一声令下,那两婢女换忽然疯了般的扭动着身子,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喉咙发出低吼的声音。
曲蓁看着有点不对劲,提醒道:"王爷,她们像是有话要说。"
候在一旁的嬷嬷看了眼自家主子,上前取了两人嘴里的帕子,刚一拿开,两人就跟疯了一样。
"求王爷明鉴,奴婢打小伺候郡主,没道理害她啊!"
"是啊王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胎位不正,什么容易一尸两命,奴婢要真的说了这些话,就让奴婢不得好死。"
她们声音凄惨,配上那浑身的则血,艳的刺目。
汝南王怒极反笑,"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把慧珠带上来!"
"慧珠是谁?"
她侧首压低声音问道,目光却始终紧盯着院子里的状况,她看着,情况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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