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否认识权贵,是县太爷的断案标准吗?”
曲蓁冷嗤,再不理他,视线越过重重人海,最终定格在正偷偷摸摸往外溜去的两人身上,“把他们拿下!”
她一声令下,张广夫妇的身形猛地僵住,被堵在外围的几个壮汉立即堵住,扭打着送了回来。
“曲蓁,你个贱人,你是要公报私仇吗?”张王氏扭
着身子,连踢带踹,破口大骂。
同样被押着的张广也面色铁青,“曲蓁,你莫要仗着有几分本事就欺人太甚,小心遭报应。”
“报应?”曲蓁声音猛地抬高,“那你凌辱黄秀莲,害她性命之时,可有想过会遭报应?”
什么?
公堂之上,鸦雀无声。
半响,传出钱小六弱弱的声音,“曲姑娘,你是说,是张广杀了黄秀莲?这……”
这实在是有些离奇啊!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和那位霍将军一起去的破屋,你该不是想洗脱嫌疑想疯了吧,竟然随意乱扣杀人的帽子!”
张广也没想到曲蓁一开口就说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声音拔高,大怒反驳。
“先别急着反驳,免得待会证据拿出来,脸都被打肿!”
曲蓁看向县太爷,眉头一挑,“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审案吗?”
县太爷闻言微怔,立马让衙役收起佩刀,重新升堂,他怎么也没想到曲蓁竟然会让他继续往下审。
但只要不是撸了他头上的乌纱帽,做什么都行。
围在曲蓁周围的百姓也如退潮般退了出去,在外面旁听审案,他们知道,有这位大人在,断不会再让曲姑娘蒙冤受屈。
“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胡扯!”张广被迫跪在堂下,目光阴狠的盯着曲蓁。
“趁着还有时间多说两句,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曲蓁掠过他眼中的凶光,面不改色的回了一句,看向龟缩在旁的仵作,“你再问你一遍,黄秀莲的致死伤是什么……”
仵作正躲着装透明人,冷不丁的被她点名,浑身一哆嗦,在县太爷复杂的打量中,颤声说
道:“是,是被掐死的……”
他话落,公堂上惊堂木乍响,县太爷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大胆仵作,先前为何谎报死因?”
“小的,小的……”
仵作哆嗦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曲蓁问这话,不是想看他们装腔作势的,县太爷明摆着是要把事儿都推到仵作头上去。
第一次可以说是被仵作蒙蔽,那第二次她自证清白后,执意要拿她顶罪,难道也是被人蒙蔽?
“好了,有个最直观的证据,能证明,人不是我杀得!”
曲蓁说着,对着仵作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亲自蹲下身掀开黄秀莲的下裙,露出被撕扯破碎的里裤……
她身形挡着,其他人也看不到情况,被她动作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是做什么!真是有辱斯文!快,快穿上!”
县太爷捂着眼睛大喊道。
众人看她动作,吓得连忙别开头。
暮霖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这女人……还真是不避讳!
“验!”
曲蓁单说了一个字。
仵作不敢忤逆,刚蹲下身就看出了问题,里裤怎么会被撕扯成这样?先前被裙摆挡着,竟无人发觉。
他要早发现,何至于做出这么可笑的假案?
先前为敷衍了事,他只简单的查看了腹部的伤口,并未查看其它,这一验才发现,处处都是问题。
他面色古怪的看着曲蓁,这姑娘,她是成精了吗?
“怎么了?说话!”
县太爷也奇怪曲蓁口中那个直观的证据是什么,急忙问道。
仵作沉默片刻,语出惊人:“黄秀莲,是被先凌辱后行凶,也就是被人奸杀的!”
一语出,满堂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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