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丞相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已经都被斩首示众,所有与司马家有关系的人,也都判了刑,如果我记得没错,殷家该是被判了流放三千里,那殷念蓉此时在你身边,不是逃犯是什么?”
“太子殿下真的认为司马丞相通敌叛国?”韩若秋瞥了上首的皇上一眼,然后就将目光落在了赵穆锦身上。
“他当然通敌叛国了,证据还是本宫从他府里搜出来的。”
“呵,不知道皇上可曾听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贼喊捉贼。”
“韩若秋,休得胡说,司马铭一家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不容狡辩,司马丞相当时也是认罪了的。”
“认罪?皇上可还曾听说过一句话,叫做:至亲威胁,屈打成招?”
“放肆,韩若秋难不成你不仅窝藏逃犯,竟还是和逃犯一伙?不然你这么急着维护司马家是何意?”皇后听见韩若秋隐隐有要为司马丞相一家翻案的势头,当即开口打断。
“母后,你可别冤枉儿媳。儿媳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这件事情说来也巧了,多年前,儿媳娘家刚刚起势,家里缺下人,儿媳就去县城买人,当时这群下人里有一
个男人,浑身富贵气势,可偏偏身中十几种剧毒。”
“你们也知道,儿媳会点岐黄之术,年纪尚轻的我,好不容易遇见这么一个可以研究的人,这不就顺手将人给买下了。后果当然你们也能想到,那就是经过儿媳一番研究,终于将此人身上的毒全部解了。”
说到此,韩若秋有些得意的扬眉,就看见皇后和太子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而皇上则是聚拢眉毛,一副冥思苦想,似乎还在回忆往昔的神情。
“我救了他,原本想将他收拢做手下,可他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奸人所害的落魄子弟,不能跟在我的身边,不然怕给我招惹灾祸。”
“儿媳的为人,想必大家都清楚,儿媳从来不逼迫人跟随,既然人家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又不愿意连累我,那我自然是不能挽留。”
“直到前不久,我在京城再次见到他,他好像已经搜集齐了,可以为他满门伸冤的证据,可是他是罪臣之身,没有见皇上的资格,在他知道儿媳回京之后,便找上门来,托儿媳将证据呈到父皇面前,儿媳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他的身份,原来是司
马丞相的嫡长子司马铭。”
“这件事情,儿媳想着到也是举手之劳,本想着等这几天忙完,再进宫找父皇说及此事,没有想到有些人,到是比苦主还着急,直接借父皇之手,将儿媳宣进宫来了。”
“既然来都来了,那儿媳就顺便把这个东西交给父皇吧!免得儿媳下次还要特意再跑一趟。”
“至于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殷念蓉,儿媳确实不知,儿媳身边有四个大丫鬟,可却没有叫殷念蓉的,或许她们以前有叫过这个名字,但是儿媳将人买回来的时候,确实没有这么一个人。”
韩若秋说的坦荡,顺带还行袖笼里拿出了一个折子,这场景看的在座三人唇角都抽了一下。
这人还说对司马家的事情不上心,可是看看,你竟然将折子随身带着,这叫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