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别的打算?”
“是啊,我有别的打算。”天泽轻声说道,“曼儿性子执拗,又有些急躁,行事作风有些剑走偏锋,与她以往的性子相差甚远,大抵是遭遇了太多的变故,使得她行事风格大变,但是
在沧玄大陆,表面上强者为尊,实际上也是阴谋诡计不断,而她则是风暴的中心,你在身边劝着她些,让她别胡来。”
“这些,你自己去跟她说。”
天泽苦笑:“我这个时候若是见了她,以她此刻的敏锐心思,不只不会听,还会反其道行之。”
“也对,她最恨别人背叛她。”
“我从未背叛她!”天泽立马反驳道,“我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她!”
“你说是为了她,可你还是欺骗她,隐瞒她,算计她……”
“说得好像你没有欺骗她,隐瞒她,算计她一般。”天泽立马接过话道,“你那些年,往她身边安插了多少探子,本想等她最落魄的去救人,谁知她性子刚烈,一把火将前尘往事都化成了灰。”
“你非要揭人伤疤吗?”南宫煜磨牙,“别忘了,你的伤疤也不少,真要揭起来,疼的还不知是谁呢。”
桑华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令狐雅淇:“这两人偷偷摸摸说些什么呢?”
“男人之间聊什么,你都不知道,我又哪里知道?”令狐雅淇冷哼一声,“谈论的不外乎是女子。”
“倘若谈论的不是女子呢?”
“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当球踢。”
“好!”桑华快速的回答道,刚说完,立马反应过来,“师妹,你不厚道,竟套路我!”
“我不是套路师兄,而是这两人先前还打得不可开交,现在就冰释前嫌坐在一起聊天,除了聊屋里那位,你觉得他们之间还能有其他的共同话题?”
“师妹,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桑华笑嘻嘻的说道,“还说你不生气,这酸味都快熏死我了。”
令狐雅淇瞥了一眼桑华,冷笑:“他人轻我如尘,我自当自重,免得被风吹迷了眼,寻不着方向,我令狐雅淇有自知之明,也请桑华师兄嘴上修德。”
萧曼醒过来的时候,天泽已经离开了,只有南宫煜守在身边。
“醒了,身体感觉如何?”南宫煜倒了一杯水,递给萧曼,“喝杯水。”
萧曼坐起来,接过水杯:“我睡了多久?”
“不久,七日而已。”
“我娘……”
“当时只顾着逃走,没法顾全你娘,她现在还在天剑宗,岳燃将她封入寒冰棺中,并未下葬,岳天下受了重伤,闭关修炼了,如今天剑宗由岳燃暂管一切事物。”南宫煜停顿了一下,“外面都是抓捕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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