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醋狠了,连这种话也敢乱说。”盛景廷失笑,“我对她何曾有半点兴趣,难道你不知晓?”
他眉头舒展,笑语晏晏,连冰冷的面具在日光之下也反着温暖的光:“外祖父前几日答应我,若你不生我的气,下月初三正是个好日子,可成亲。”
“这么快啊?”沈栖烟有些讶异,却将扇子掩着唇角,也笑得开怀,“妾身也没什么意见,都听……夫君与
外祖父的。”
一声夫君,唤得盛景廷心神微荡,眸色登时深沉几分。
他握住沈栖烟持扇的细白手腕,带茧的手指重重碾上她的唇,直到那唇上的胭脂被擦去,唇珠却可怜地被蹂躏得比胭脂色还要浓郁。
沈栖烟娇怯地咬了咬他的指尖:“王爷别玩了,若揉肿了唇瓣,恐怕外祖父饶不得你。”
她怯怯的眼底分明带着诱惑,盛景廷回过神,似笑非笑:“故意勾我?待成亲后,看我怎么罚你。”
言罢,将她往怀中一搂。
沈栖烟确实是故意惹他的火气折磨他,但没料到他在宫中也这样大胆,不禁受惊地睁大了眼。
盛景廷轻笑:“怎么?怕了?”
沈栖烟眨了眨眼:“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咱们得回去一趟,治一治皇帝的病。”
“陛下的身子?”盛景廷眸中掠过不解。
沈栖烟的笑容里带了点幸灾乐祸:“我去替他诊个脉,便见分晓。”
宫殿之中,皇后在摄政王那儿受了气,便跑到皇帝那哭诉。
皇帝搂着她满脸无奈:“摄政王也是为了江山着想,他让我绵延子嗣,恰巧证明自己没有篡位的念头,这不是很好吗?”
“你就是嫌我老了,想找新人。”皇后的泪一滴滴的落下来,“何必拿摄政王的话做筏子?”
皇帝脸上满是无措:“可是,可是这些日子我已经用尽了所有办法,摄政王就是不肯啊,再说,我与你私下亲昵的时日也不算短,什么扮太监宫女的法子都用过,可你还是生不出来……”
皇后也明白他说的是实话,心头一急,眼泪掉得越发快了。
见盛景廷与沈栖烟去而复返,她带着哭腔问道:“二位回来有何贵干?”
语气里多少带着点不满。
沈栖烟转了转扇子,笑道:“我看陛下手腕上的香串很不寻常,不知可否替你诊脉?”
皇帝是知道她的医术本领的,毕竟,连宫廷之中最厉害的傀儡蛊都被她给解了!
听见沈栖烟的话,他心头发紧,立刻推开皇后,恭恭敬敬的问道:“小皇嫂有何指教?”
沈栖烟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搭在他的腕脉上,然后取下手串,重重摔在地上。
皇后的泪眼睁大,委屈叫道:“这是我送给陛下的南红珠串,你怎么敢!”
沈栖烟挑眉微讶:“珠串里头有使人不孕不育的蛊尸香,这也是皇后娘娘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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