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家烟烟在书院之中轻轻松松得了榜首,把一众京城千金都碾压过去的事儿,可千万别声张。”
“是!”这大嗓门非比寻常,所有家丁都听见了,齐齐应是。
秦镇疆又志得意满地道:“至于这张小榜,也千万别声张,只贴在咱们的厅堂上就行,跟我那把仿关公青龙偃月刀贴一块!”
“是!”秦年秦晔应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笑了。
见众人都笑,沈栖烟不由得郝然,想到以后没有一位客人到来,外祖父便会当着他们的面夸赞
自己此次的成绩,她就一阵头皮发麻。
连忙将包袱里头的东西又指了指:“小榜我只是顺带拿回来,给外祖父高兴高兴的,不值一提!您快看,这才是我要给您的好宝贝。”
言罢,将那张药方递给秦镇疆,要打开药瓶的塞子在他鼻下晃了晃。
秦镇疆此刻正值心情大好,将那药方才看了个名字,便惊异道:“安马方?难道是在战场之上给马儿用的?”
“正是!”沈栖烟提起自己的方子,神采飞扬,“这些时日与马儿相处得多,见马极容易受惊,便找了些马场旁的药草,果然制出了给马儿的安神方。”
因为初次制作,所以这方子还稍显简陋,但若使用在战场之上,却是足以扭转一次战局了。
秦镇疆久经沙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战场之中,马儿是极大的杀器,为了干扰敌方的马匹,常使用绊马索,钉子甚至鞭炮等物。
往往一匹马大乱之后,一群马也会容易乱。
特别是主帅的马匹,若受惊或被人做了手脚,便会轻易被人夺去性命。
有这安马方,只需将制出的药丸,在马儿动乱之时放在马儿的鼻下,让它轻
轻一嗅,它便会安神定气。
秦镇疆大赞:“此物极好,马匹本就珍贵,你这一方子胜过万金!”
看见外祖父高兴,沈栖烟就跟着高兴。
她扶着外祖父进了府,好劝歹劝也没能改了外祖父的主意,只能眼看着外祖父将小榜贴在青龙偃月刀旁。
才贴好,外头就来了一水儿的下人。
将军府里头的下人,就算是最末等的也都是老兵出生或者是老兵的家眷。
此刻一双双舞刀弄枪的手中稳稳的托着托盘,战场三排,第一排是各色衣服,第二排是各种琳琅满目的首饰,第三排是各种各样的荷花灯。
沈栖烟呆了呆:“外祖父,这是要去做什么?”
秦镇疆捋着胡须,对眼前的阵仗并不惊讶,很是满意:“今夜乃是荷灯会,盛景廷那个臭小子必是要约你去看灯的,我岂能让你被他给哄了去?”
沈栖烟微微惊讶:“外祖父,你的意思是今晚要放我出去看灯?”
秦镇疆轻哼道:“我岂是那种老古板?你苦读数日,表现这样好,加之盛景廷那厮也乖巧,今日献个奇珍,明日献个名药,我若不成全你们二人,那你们便真要怪我棒打鸳鸯了。”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