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峰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讪讪道:“反正摄政王势大,这皇位取不取代都一样。”
“皇权君威不可侵犯,哪有那么简单?”沈栖烟白他一眼,“杀闲王只要找到罪证就行,但陛下是不能废的,你可别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省得连累我的脑袋。”
她十分谨慎,在方才叙述的过程中也略去了皇帝的罪行与表现,虽然不知道萧鹤峰是怎么猜到她的意图,但口头上是绝不能承认自己的目的。
毕竟,隔墙有耳,若是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那她就死定了。
越是靠近胜利,越不能轻狂。
萧鹤峰拈了根狗尾巴草,
在口中慢慢的嚼着,含糊不清的说道:“难道我是看错你了?”
沈栖烟倒被他这笃定的态度勾起了好奇心:“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闲王是皇帝的麾下,做的事情必定经过了皇帝的授意,你不蠢,所以肯定能够猜到,你离经叛道,为了报仇能赌命赌情,连摄政王都能擒获,又怎么可能怕皇权?”
萧鹤峰的分析有理有据,沈栖烟听得暗暗心惊,看来,往后可不能把自己在皇宫之中发生的事情告诉旁人,特别是要隐去自己在这件事之中出的力,否则的话,所有人都能推断出她的目的。
这对她是极为不利的。
见她的表情变得戒备,萧鹤峰却又变得开朗:“这么看来,我是猜对了!”
他拍拍沈栖烟的肩膀,笑道:“若是真要干大事,你可要带我一个啊!”
这话更像是一个惊天大雷炸响,他策马离去,沈栖烟站在原地,第一次发现这个少年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这种掉脑袋的事情,萧鹤峰干嘛要跟着干?难道他早就已经偷偷押宝摄政王,准备赚一波从龙之功?
从前以为他阳光率直单纯,如今看来却并非仅仅如此。
她准备回到草场之
上,谁知一动,肩膀上就有个东西落地。
捡起一看,是个如意结。
萧鹤峰送她这个干什么?
正想着,瞧见那群少年正给少女们分发如意结。
她便过去瞧个究竟,才知道,原来是国子监的夫子们得了一批绣品,便给学生分发如意结,寓意学业姻缘都如意。
又想起书院之中也有许多女学生,便也派人发来。
既然人人都有,那她便安心系在腰间。
只是轮到她考试的时候,却感受到一道充满怨恨的视线。
她没在意,抬手张弓,马儿却在此时嘶鸣一声,四蹄乱蹬,双目充血。
旁边传来惊呼:“怎么回事?马儿累疯了?”
“不可能,你们没发现这是萧公子刚刚坐的那一匹吗?他是故意留给沈栖烟的!就为了让沈栖烟考个好成绩。”
有人脑洞大开:“这么说来,难道是萧公子知道南燕受了委屈故意设计沈栖烟,想给南燕出气?”
这时,有一人重重地将她们推开:“马儿突惊,御马的人可是会死的,你们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众人愣了愣,纷纷很稀罕地看向秦潇湘:“你这是在帮沈栖烟说话?”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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