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便朝鹦鹉抓来。
鹦鹉吓得大叫:“圣女救命,我来投奔你的,若是没有我见证,你那解药根本没用。”
闻言,沈栖烟忙道:“景廷,住手。”
接着,看向鹦鹉:“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鹦鹉人性化的点点头:“自然,否则我为什么千辛万苦跑出来?”
盛景廷皱眉道:“烟烟,这鹦鹉诡计多端,之前在洞窟里头便险些
害了咱们的性命,不可轻信。”
“可它毕竟是古族的圣兽,恐怕确有几分玄妙。”沈栖烟有些不确定,便又询问道,“你是如何跑出来的?为什么要出来?”
她可不相信鹦鹉是专程为她而来。
鹦鹉道:“大祭司那个蠢蛋,追老婆去了,我是个成熟的宝宝,也觉得蛊族好无聊,就跑出来,又没有亲人就跟着你啊!”
紧接着,又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在蛊族之中也没坑你们,若不是我,你们能进蛊族吗?能找到那个老将军?能拿到解药?”
听这语气,若不是知道它是个小动物,恐怕要以为是个七八岁的孩童。
沈栖烟只觉得迷雾重重:“大祭司的老婆是谁?”
“七娘呗!他追了三十年,七娘说成为圣女之后就跟他成亲,他傻了吧唧的信了。”鹦鹉眼里是明显的嘲笑。
竟是如此。
难怪大祭司对七娘这个落选的圣女如此在乎。
但是……
沈栖烟又疑惑地问:“圣兽向来都是跟着圣女的,你为什么口口声声叫我圣女?”
鹦鹉露出骄傲的表情:“姓夏的空有血脉,却是个蠢货,我才不跟她呢。”
话音未落,便被按住嘴巴。
盛景廷捏着它的鸟嘴,眯了眯眼睛:“把你的爪子,从烟烟身上拿开!”
鹦鹉对于这个可怕的男人有几分心理阴影,畏惧地撒开爪子。
爪子拔出的瞬间血液又流出,沈栖烟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撩开衣服包扎,以免感染。
露在空气中的香肩柔滑,却被带着薄茧的指尖擦过,带起一阵颤栗。
她缩了缩肩膀,红着脸转头,见盛景廷将鹦鹉按原样绑好,丢进袖子里,正如待饲的狼王,是狩猎的姿态。
“我,我方才在崖上故意那样说,是因为外祖父也在场,怕他又觉得你欺负我。”她赶紧往后退了退,低声道。
“你素来巧舌如簧,我可不敢当真。”盛景廷怒气倒是退了几分,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意味,“若真是为了我,进门之后,为何又是那番言语,而不是及时解释?”
“我承认有几份试探你的意思,但只想逗逗你而已,谁知道你那么凶。”沈栖烟语气没来由的就弱了几。
老天在上,她真的只是就救回外祖父,所以一时兴致大发。
“本王是这么好逗的吗?”盛景廷挑了挑眉,蓦地贴近。
呼吸咫尺相闻。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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