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可怜吗?”盛景廷问。
她摇了摇头:“有什么可怜?孟凡若不是那么无能,守住了城池,那么朝廷就会册封他为大将军,孟常的身价水涨船高。”
“他若是真反对孟凡夺权,可以早早传递消息给秦晔,可以救助秦
逍,可他没有,默许便是纵容,帮助百姓只是图自己心安。”
放下马车帘,马车继续向前,在百姓的辱骂声中,传来刀起头落的声响。
沈栖烟恍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起码在看到这种血腥场面之时,心中已是波澜不惊。
哪怕头颅滚到她脚底,她应当也只会淡然踢开。
见她发呆,盛景廷凑过来亲她,抵着她,眼神说不出的缠绵。
她从思绪之中被拉回现实,慌里慌张的躲了躲:“干什么?”
因触觉不知为什么更加灵敏,她这些日子都是尽量躲着他。
在盛景廷的死缠烂打下,虽然适应了些,但还是觉得倍感羞怯。
她却不知,在躲避的时候,自己浅粉的脸像是春夏轻熟的桃尖,仿佛要散发出青涩的香气,诱惑力满满。
让盛景廷喉结滚动,想狠狠咬一口。
他掐了掐她的腰,把她掐得眼泪汪汪,抗议道:“王爷放开我,等会儿还有正事要办呢。”
“伺候本王就是正事。”盛景廷的眼神愈发危险,“来,别躲。”
沈栖烟拿起马车上垫着的枕头砸他:“你就是个满脑子只有这种事的登徒子!”
盛景廷被砸得顺势一倒,手探进她的袖子里。
玉白的胳膊露在外头,一节藕臂。
沈栖烟睁大了眼睛,眼里的泪还没掉就转为羞愤,盛景廷居然——
挠她的痒痒!
“哈哈哈……盛景廷,你放开我……你卑鄙、下流、无耻!”
盛景廷把她逗得衣鬓凌乱,浑身没力气了才肯罢休。
他气定神闲,把她揽在怀里,捏捏她的脸:“认不认输,嗯?”
马车停下,玄影的嗓音略有些无奈:“王爷,到了。”
他觉得,王爷最近怪怪的。
以前是变态,现在是古怪。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跟王妃玩挠痒痒,真不像话。
沈栖烟趁着马车停的功夫,赶紧逃下车,理了理衣鬓,才走进偏院。
院子中响起木鱼声声,尘玉正在打坐念经。
她没有打扰他,走进屋里,把连环画本丢给阿鲁达:“喏,听徒孙说你很爱看。”
阿鲁达欣喜地道:“王妃,你终于来看我了!”
紧接着,便露出款款深情的眼神:“比起连环画本,我更爱看到的是你——”
盛景廷从门口转出,似笑非笑:“是吗?”
阿鲁达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没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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