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的离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萧宣恒心中有不妙的预感:“你去干什么?”
却见盛景廷红色的发带在风中猎猎飘扬,他连头都没回,语气中隐含着几分偏执的兴奋:“去造金屋!”
金屋……藏娇?
萧宣恒懊悔得直拍脑袋。
完了,全完了,不行,得再去劝劝景廷。
太阳彻底落下去,冷风吹拂,沈栖烟动了动酸麻的腿,脸上的神色在夜色中分辨不清。
车夫从远处小跑过来:“沈小姐,您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萧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了。”沈栖烟抬眼,语气无波无澜,“只是劳烦转告他一句,
他所求,无非就是让我知难而退,但这婚事并非我勾引得来,而是摄政王钦定。”
“所以,他如果觉得我配不上摄政王,大可以直接找摄政王明说,而不是来为难我!”
回到将军府,年叔和晔叔提着灯笼在门口等,见她心情低落,不禁问道:“怎么了,小姐?”
绿袖见了他们,才算是见到亲人,伤心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摄政王欺人太甚,还有萧家公子,分明也是和他合着伙来欺负咱们!”
两位叔叔正要细问,沈栖烟却拍了拍绿袖的肩膀:“好了,傻姑娘,我又没被欺负,只不过被骂几句而已。”
秦年见他们如此委曲求全,却怒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小姐,你若不说,我便打上摄政王府和萧府去要个交代。”
沈栖烟摇摇头,只得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不过是萧公子他们寻我消遣着玩,报复我对摄政王不够上心罢了,我并未放在心上。”
“且如今,婚事在即,我只想顺顺利利把权利接过来,然后为养父母报仇雪恨,不宜节外生枝。”
在场几人见她这镇定自若的态度,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
“
小姐真的不难过吗?”绿袖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她有点想哭呢?”
日照中天,萧宣恒揉了揉脑袋,难得有些心虚地招来小厮:“这几日,将军府和摄政王府的情况怎么样?”
小厮不明所以:“没什么来往。”
紧接着,便见萧宣恒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黑,像是打翻了调料盘:“坏了,真搞砸了。”
另一边,摄政王府之中,盛景廷早已恢复了平日的沉稳镇定模样,从繁重的杂务中抬起头:“本王整整五日没去找她,她当真连一封口信都没带过来?”
玄影那严肃的表情,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纪难题:“王爷,是真的,我仔细瞧过了,沈姑娘这些日子参加了两场宴会,放了一次风筝,还巡视了一番店铺,甚至经过了一次摄政王府,却硬生生绕过去。”
这显然,就是不想见到摄政王啊!
简直是胆大包天,狼心狗肺。
盛景廷面色微恼:“退下吧,从此她的事情不必来通报。”
不过是个小小女人罢了,难道还真能左右他的心情?
他再宠爱一个女人,也是有限度的!
“可是王爷……”玄影刚走出门,想到什么,又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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