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年那一棍打得极狠,连衣裳都打破了,盛景廷神态自若地走出门,等上了马车,才倒吸一口凉气。
沈栖烟回到房间里头,慢腾腾地坐在椅子上,刚想歇会儿,却听下人急慌慌来报:“小姐,小姐,那花娘……”
“死了是吧?”沈栖烟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原本昨日很烦躁才借酒浇愁,今日倒是心情格外平静,“死就死了吧。”
“不是啊,小姐,那花娘说话了!她活了!”
“什么?”沈栖烟一惊,“备马车,我们赶过去。”
到小院的时候,盛景廷的马车已停在外头。
四目相对,他眸光缱绻,手里还掂着银元宝。
沈栖烟走进去时,还听见守门的下人窃窃私语:“你看见了吗?摄政王的银元宝!”
“摄政王行事必有深意,他拿这银元宝什么意思?我们收贿赂的事被发现了?”
她微微尴尬,没料到自己随手的举动会发酵到
这个程度。
好在盛景廷沉稳,没说什么,只负手站在榻前,打量花娘的情况。
为了方便诊治,花娘躺的就是普通平板床,方便翻身换洗,每日涂三遍药,另有早晚内服的汤药。
沈栖烟每日都会来查看,这是几个花娘里头唯一存活的一位。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沈栖烟贴近了,才听见她说:“救,救我……”
“姑娘放心,我是将军府的大小姐,同时也是救治你的医师。”沈栖烟先是亮明身份,随后道,“原本你被丢到了乱葬岗,眼下只有我能救你,不过也需要你拿些线索来交换。”
那花娘的嗓子还没完全好,只是勉强透出些声响,嘶声道:“南疆王子,是假死。”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沈栖烟心中的火给点燃。
但是再问花娘线索,她却不答,只用一种祈求的颤抖语气说道:“求求你们治好我。”
走出小院,沈栖烟有些心力交瘁:“恐怕她手里只有这一条有用的线索,所以才不肯全部说出,担心我们卸磨杀驴。”
花娘的模样实在可怜,但是如果真如她所言,南疆王子是假死的话,那么搜捕他的时间就变得极
为紧急。
毕竟这么多天过去,阿鲁达若是真逃了,恐怕很难再找到。
盛景廷没有安慰她,而是沉声道:“闲王,你自诩清高,怎么如今也做起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随着话语声,闲王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同时,玄影也押出了一个人:“王爷,这就是我们队里头的叛徒。”
盛景廷摆摆手,玄影立刻用剑砍下了那叛徒的一根手指。
惨叫声震破天际。
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没有人替叛徒救治,玄影大声道:“这就是背叛摄政王的下场!”
闲王似乎也被这狠辣的场景震了震,眼里出现痛惜:“景廷,你甚至不把自己的手下当人,又怎会爱惜天下百姓呢?”
“王兄只不过是个王爷,连自己的封地都没有,却口口声声天下万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当皇帝呢。”盛景廷嗤道。
闲王面色一变:“我跟你不一样,我对陛下忠心耿耿,满怀亲情。”
盛景廷带着几分讥讽,静静的看着他:“平民百姓之家,尚且无真心,皇室之中何来亲情?”
他语调顿了顿,带着些许困惑:“若说情分,我与王兄只见难道不是血脉亲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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