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烟的自尊心像是被狠狠的扎了一枪。
那不是权宜之计吗!
真是服了!
她假笑着道:“那不是您死死搂着我不让走吗?”
盛景廷的反驳掷地有声:“绝无可能,本王一直在让你滚。”
……嘴上倒是说着滚,手脚不老实得很。
眼看他绝不可能承认自己的任何过失,沈栖烟也懒得跟他吵,便很敷衍地哄道:“是是是,都怪我,居然趁人之危,强夺了王爷。”
盛景廷的脸色顿时变得很精彩:“你是不是又想去洗衣房?”
“呃……”沈栖烟扣好最后一粒扣子,转移话题,“王爷既然没有移情别恋,也知道我不是故意不去宫花宴,为何要让我去当奴婢?”
盛景廷想起前事,探究的看了她半天,想透过这一幅美人面,看出里头的真心或者假意,可惜无功而返。
沈栖烟被盯得发毛,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腰板,拘谨的把手放在身前。
这乖巧的模样,谁看了都得心疼,特别是娇小的身躯与盛景廷对比,更是柔弱得很。
盛景廷取了件衣服,慢吞吞地问道:“你当真不知?”
“不知啊!”沈栖烟摇头如拨浪鼓。
她要是知道,还能在洗衣房里待那么多天吗?
他忽而又有些恼意,沉着脸把衣服送过来,沈栖烟这才发现衣架上还搭着一套女子的衣裙,如同月华流泻,银辉闪闪,令人瞧着就移不开眼。
她受宠若惊,想要接过衣服,谁知盛景廷不讲道理,直接替她把衣服穿上,又将下裙围了她的小腰一圈。
她平日里都甚少让丫鬟帮忙穿衣裳,何况是男子,一时有些窘迫:“不敢劳动王爷的贵手,妾身
自己来就行。”
岂料男人沉声道:“你替我穿,我自然也替你穿,毕竟本王知恩图报,可不像某些小白眼狼,教一次不会,两次三次还是不会!”
这话分明就是指的她,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能讪讪的笑了两声:“王爷你真好。”
盛景廷眉头舒了舒,又凉凉道:“你这称赞我不敢当,毕竟谁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当然是满满的假意啦!
沈栖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柔弱反问:“王爷又怀疑我?是不习惯我夸赞你吗?”
盛景廷忽然凑近,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她有些紧张,身子都绷了起来。
见状,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勾人的本事还没学会,就别出来乱招摇,否则容易惹来祸端。”
沈栖烟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要亲她呢!
还没缓过神,便见他又变回了那副阎王脸:“胡乱揣测本王心意的人,都死得,因此你不与本王心意相通,也是自然的。”
“如此,便回洗衣房去吧!”
“砰!”
门重重关上,被赶出房间的时候,沈栖烟望着眼前紧闭的门,张了张嘴,陷入长久的沉默。
不是,盛景廷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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