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画面一幕幕闪过……莫非,是阿鲁达?
正在思索之间,院中传来响动:“何方宵小,竟敢闯我将军府?”
紧接着,人哗啦啦跪了一地:“拜见摄政王。”
盛景廷来了?
她忍着头晕不适,走到门口,被阳光一晒,身子更是摇摇晃晃。
盛景廷刚翻过墙,便见她这摇摇欲坠的模样,原本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此时眼里竟全是慌乱。
他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沈栖烟像是寻着了依靠,软在他的怀里,眼睛紧紧闭着,只能感受到男人搂得很紧,气压低得吓人。
“沈栖烟,沈栖烟!”盛景廷低头,急急地唤了几声。
没得到回应,
他扭头呵斥:“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让她累成这样!去取千年人参来!”
沈栖烟连眼皮都懒得睁,却被这话逗笑了。
她的笑声有气无力:“王爷,人参是吊命用的,我还没死呢。”
“你如今这样,比死也好不了多少。”盛景廷要将她抱起。
她却按住了他:“走动的话,晃得人脑袋晕,你让我靠一靠。”
盛景廷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垂眸抱着她,让她能在自己怀里靠得安稳。
日光清浅,下人们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喘。
沈栖烟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青纱帐里。
她只觉得嘴里苦苦的,偏头吐出来一块人参切片,情不自禁地吐槽:“王爷,完整无瑕的千年人参若是被切了一块,那么药性会很容易就流失的。”
盛景廷显然不在意这劳什子人参。
他递来一勺热粥。
沈栖烟一怔,养尊处优如他,居然给她喂粥?
心下微软,她就也没有再说扫兴的话,再加上肚子也确实饿了,一口一口的就着他的手,把粥给喝完。
碗已见底,盛景廷将它放在旁边:“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你倒是会收买人心。”
沈栖烟心
头刚刚涌起的温情,顿时烟消云散:“王爷觉得是收买,那就是收买吧。”
盛景廷这人,除了滔天的威势之外,最大的特点恐怕就是这一张刻薄毒嘴,硬要把人的真心当做算计。
小腹忽然一凉,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掀起锦被,若有所思的按了按。
她惊悚地看着他:“你干嘛?”
盛景廷收回手,点评道:“微微鼓起,确实吃饱了。”
速度之快,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羞恼,心头只剩下无语:“我看王爷也吃的挺饱。”
吃饱了——没事做。
盛景廷显然听懂了,却没有生气,眼里甚至还带着点宠溺:“蛊毒虽然难解,但若是你来找本王,本王定会替你去找太医。”
沈栖烟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了,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我是做错了什么吗?”
“何出此言?”盛景廷挑眉。
“不然为什么你用一种送我吃断头饭的态度对待我?”沈栖烟双手合十,朝着他虔诚一拜。“不会是因为我没有把你送我的财物还回去吧?”
盛景廷瞧了她许久,见她是真的忐忑,便噙了一抹淡笑,漫不经心地道:“嫁与本王,整个王府都是你的,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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